所以张扬完全有理由怀疑，这份记忆宝珠之中的许多细节都可能是绝版，毕竟05小号就是最后一个在千手人族的小号了，而连黎梦大佬都无法渗透进去的千手人族，就真的无法再次渗透了。
很快，在天剑宗山门，所有被召集来的门人弟子从地面到天空的汇聚起来。
百万渡劫大乘都坐在地面三层。
三万六千名天道大乘都坐在天空，更上面是法则大乘，最最上面才是曲殇，桃夭等十八个法则半神，也即此方天地的圣人。
嗯，十八个圣人，不是批发出来的，是真的实力积累，按贡献积累出来的，且不分一代二代弟子。
张扬是最后出现。
在全体行礼问好之后，他的声音就在所有人耳边响起。
“或许你们会很疑惑，老夫是不是又老年痴呆发作了，但这的确可算是我最后一次为你们讲道，不是我即将老死，而是该需要你们成长起来，去正面面对这个凶险邪恶诡谲的世界。”
“你们所有人应该都了解了时间长河，六大序列的架构，知道我们是身在第四序列，知道我们是从第五序列逆行而上，这些东西，只要能渡劫就会被告知，这种世界观的冲击，这种维度提升的冲击会让刚刚渡劫飞升的你们顿时觉得自身的渺小，世界之广袤。”
“但很抱歉，就算是这样，你们仍然是被保护在蛋壳里的小鸡仔，李郭槐，你笑个屁呀，你以为你们成了圣人，成了法则半神，成了这方天地的股东就没有被保护吗？不是老子在幕后拼死拼活的折腾，你们这些蠢货早就花样死去一万次了！”
张扬一口气骂了半个时辰，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冷汗直冒，除了慕某人，甚至还偷偷传音，“卧槽，太刺激了，型感道祖，在线发飙，素质十连不重样！”
“滚你的蛋，我接下来有重要情报你听不听？不听的话我现在就把你给清理出去！”
“我错了表哥！”
张扬：(#‵′)凸
慕：吃瓜少年就是我。
在把所有人从一代弟子到二代弟子，再到三代弟子，四代弟子统统骂了个痛快之后，张扬终于进入正题。
“你们光知道身在第四序列，可有谁知道第四序列究竟是怎样的？抱歉，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无法描述第四序列的全貌，但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们一个秘密，那就是我们所在的这个位面，其实是一具先天生灵的尸体，而就算是这样，这尸体还分出了三十几个不同的位面维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