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刺激、愉悦、难耐各种情绪交替出现。
情况比白芜想象中的要好得多,也比想象中的要坏得多。
尽管白芜心有顾虑,但两人天生契合。
也正因为太契合,两人失控得厉害。
这种契合甚至变成了一种“折磨”,白芜嗓子都哑了。
白芜第二天睡醒的时候,没在自己家里,而是在南遥窝里。
南遥抱着他,身下是柔软的草絮和兽皮,身侧是南遥温暖劲瘦的身躯,身上有着柔软的兽皮。
白芜眼皮子浮肿,双眼皮变成三眼皮,嘴巴也肿着,比往日要红。
他茫然地睁开眼睛,思绪还是一片混乱。
南遥揽着他的肩,低头亲他额头,眸中一片清明,“还早,再睡一会儿,等会儿送你回去。”
白芜脱口而出,“不早又怎么样我又不是小孩”
说完他才发现自己嗓子又哑又疼,像吹不出声音的破喇叭。
南遥眼里的笑意变得非常明显,“我知道你不是。”
白芜听他话里有话,手肘曲起来撞了他一下。
南遥伸手包住白芜的手。
两人被子下的躯体相贴,稍微一动,皮肤上像蹿成一连串静电,非常刺激。
白芜连滚带爬地要从被窝里爬出来。
南遥伸手一捞,又将他按了回去。
甜美的清晨再次开始。
等日上三竿,白芜抖着腿爬起来,穿外袍的时候,腿部肌肉还在微微抽搐。
他怒而踹了南遥好几脚。
吃饱喝足的南遥犹如一只餍足的大型野兽,一点都没在意被他踹,反而再次把他叼过来亲吻了一下,“我背你回去。”
“呸”白芜朝他怒目而视,找回理智地说道,“你也不怕今早有人来找你。”
“他们闻得到我的气味,不会过来。”
白芜的脸“轰”一下通红,抓着衣带怒目而视,“你还留了气味”
南遥再亲了他一下,“不是你想的那种气味,而是充满威慑,拒绝打扰的气味。”
清醒了的白芜并不好糊弄,“那还不是一样大家脑子一转,就什么都知道了”
“那我们正好正式结为伴侣。”
“我”
“不想认账”
“我是那种渣男吗”白芜心虚一瞬,低头看地上,等扫到自己身上时,立即又理直气壮地踹了南遥一下,“你还好意思提算账”
白芜不仅身上有很多痕迹,他的外袍也破了。
尤其前襟,上面有一排整齐的小洞,那是他昨天激动的时候,死死咬住自己的衣服,最后咬出来的洞。
洞口不大,不过从洞口里可以看到一点他的皮肤。
眼神好的人,说不定能看到皮肤上的异状,白芜忍了忍,又踹了南遥一下。
白芜回到家的时候,家人们已经出门了。
面包窑里还有给他们留的早饭。
饭只有点温热,看来家人们已经出门挺久,小动物们应该也喂完了。
白芜松了口气,不再紧绷身体,一瘸一拐地去拿饭吃。
他今天身体不舒服,实在不想动,吃完饭他去看家里的酒缸。
都是喝酒误事
他要把这些酒处理掉。
他去看酒缸的时候,发现只剩半缸酒。
剩下一半不知道是被家人喝完了,还是被他们带去了部落跟大家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