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拉认真权衡利弊后,选择默默地认下这个标签。
传统的贵族教育,后来就读军校,学过严格的反侦查训练。
萝拉很难从凯撒衣服上发现更多细节,他的衣服上几乎看不到什么污渍,除了这种偶然溅上、几乎无法分辨的痕迹。
凯撒脱下的衣服上只有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萝拉闭上眼睛,将衬衫和西裤盖在脸上,尝试去寻找更多的讯息。比如凯撒裤脚上有一点点、微不可查的ayfoer花粉,深蓝色,耐寒性强,花期也长,作为曾经获得园艺学会花园优异奖的植物,许多贵族家庭都喜欢选择在家中种植这种花朵但现在是68月,除非刻意的温室培育,不然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绽放。
萝拉睁开眼睛。
玻璃门在这个时候被人重新打开,萝拉还没来得及将衣服从脸上移开。
看上去,就像她刚刚在如痴如狂地捧着对方的裤子猛吸。
简单冲洗后的凯撒站在门口。
对方脸上已经没有刚才那种吃惊的模样,镇定自若,看向萝拉的视线,就像看一只小猫崽在衣篓中拱来拱去自然。
凯撒沉静地说“你需要内裤吗现在也可以给你。”
萝拉“滚滚滚滚滚滚滚”
作为出言不逊的代价,萝拉用了一小时来感受凯撒的结节。
今天原本不是萝拉的发热期,但凯撒身上大量的信息素诱导着她发热期提前。和一些会在易感期流泪、需要oga帮助的aha不同,即使是被兽性侵蚀的易感期,凯撒仍旧能够保持着理智,似乎激素的作用只会给他造成生理上的痛苦。
萝拉隐约察觉对方这次易感期和之前几次不同,凯撒没有专注着索取,而是罕见地观察了她的反应。对方甚至还将一个可以测心率的薄片贴到她的手腕处,用来观察她因为姿势或者力度不同而产生的不同反应。
萝拉庆幸对方基本条件优渥,也庆幸“母亲”赐予她这具高度敏感的身体。对她来说,这种事情大概就像吃美味的烤乳猪一样快乐,当凯撒控制不住想要压制她肩膀的时候,萝拉总会用柔软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如同蔷薇花爬满篱笆,她拥抱、纠缠着凯撒,试图去吻对方的唇。
她想起来在布什家度过的第一晚,那个好心肠将被褥分给她的阿斯蒂族姐姐,温柔地告诉她,掌握一个男人很简单。要么把握对方的胃,要么把握对方的唧。
萝拉做不到前者,她可以拥有优秀的厨艺,但警惕性强的凯撒不会吃她做的东西。
只有后者。
萝拉回想着安吉拉老师私下里教她的那些技巧,先前意识溃散,没有办法应用。今时今日,她尝试着并拢,唇贴靠在凯撒脖颈处,轻轻触碰他的脖颈大动脉。
果不其然,凯撒吸了一口冷气,伸手掐住萝拉脖子,要她松开“不知死活的小崽子”
他没有用力,萝拉用鼻尖贴贴对方,亲昵地去蹭凯撒的耳垂。她捂住肚子,声音降低“是为了你而出生的小崽子。”
萝拉并不介意在这个时候说一些能够让对方开心的话,毕竟她如今唯一能够利用的东西只剩下这个,也期待对方能够疯狂输出。果不其然,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凯撒松开她的脖子,将她抱起来,声音压抑“你这个蠢货。”
他拥抱萝拉的力气太大了,大到萝拉几乎以为对方要弄坏自己。只是这种破坏对方情绪的欣慰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凯撒忽然退出,抱着她依靠在软垫上,重新低下头。
第一次仔细吃了萝拉。
一直到醒来,萝拉都不能确定自己这样算不算一次性掌握着对方两个命门,但凯撒的确在她这里好好地睡了一觉。
凯撒自己也有些诧异。
他最近睡得很不好,政局动荡,虎视眈眈的邻国,国内的治安,阿斯蒂族人的抗议,贵族们的不满,政敌的蠢蠢欲动
以及,这个悄悄藏起来爪子,随时都有可能跳起来、用她可爱小爪子划破凯撒咽喉的小东西。
凯撒将对方折腾成一个只会不停哭哭的粉红小猫崽,然后搂着对方睡了整整十二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