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安不懂,傻乎乎的看着切萨雷。
“笨蛋你怎么是个傻瓜呢”切萨雷很嫌弃,“妹妹问父亲我们出生时候的情形,是在提醒父亲有多爱我们,我们才是他的孩子,而不是那个女人的孩子。”
“啊”胡安这才恍然。
“还有几天之后的洗礼,父亲说,我们的洗礼都有很多人参加,他想要每个人都知道他的孩子们健康活泼,一定能好好长大。”
胡安忙说“你这几天多去陪陪父亲,别让他考虑到那个孩子的洗礼。”
“嗯。”露克蕾莎点点头,“圣父本来就很忙,我会让他更忙的。”
切萨雷赞许的说“做的好”
一个家族当然是人口越多越好,性别不是很重要,数量才最重要;但对他们兄妹来说,别人随便生,自己的教皇爸爸不能再有其他孩子了。切萨雷本来觉得他们不必为一个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能不能长大的孩子如此紧张,露克蕾莎指出,男人对给自己生了孩子的女人总归不一样,不管那个孩子是男是女,教皇爸爸肯定要为孩子留下一点遗产以保证他她衣食无忧。
不管是爱还是财产,她都不想再跟别的孩子分了,只有同母的兄弟才有资格跟她一起分配父亲的爱和遗产。胡安对此表示赞同,切萨雷也觉得她说的对极了
要将不稳定因素早早扼杀。
他们是子女,对父亲宠爱新的情妇没有反对的权利,但可以尽量不让情妇和她的孩子得到更多的东西,还是可以做到的。
凡娜莎是不太高兴茱莉娅生了个孩子,但她也没办法表示反对。好在亚历山大六世对新生儿没有表示出什么父爱,既没有给孩子取名,也没有承认她。一周之后,新生儿洗礼,也只去了奥尔西尼家的一些亲戚,波吉亚家族除了阿德里亚娜之外无人参加洗礼。
茱莉娅黯然神伤。
新生儿取名劳拉,姓奥尔西尼,被认为是奥尔西诺的遗腹子。
茱莉娅决心尽快恢复身材,找了个乳母喂养孩子,很快减掉了怀孕增加的一点重量。
她现在快要19岁,刚生过孩子,正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龄。她的美丽是毋庸置疑的,面孔还是少女的纯真,而身体已经成熟如枝头带有丰盈汁水的果实。美丽的女人使出手段来,就连教皇也无法抵抗。亚历山大六世又开始频繁造访阿德里亚娜家。
茱莉娅绝口不提劳拉,在情夫面前表现的十分温顺,并向情夫请求,提拔她的哥哥亚历山德罗法内塞成为枢机主教。
亚历山德罗在佛罗伦萨大学接受教育,毕业后回到罗马,法内塞家族费了很大劲儿让他成为英诺森八世的公证员,他只有一个不大的教区,收入少得可怜。
亚历山大六世没有当场答应她。
这个消息瞒不了切萨雷,他很快就知道了。
他既然知道了,那么露克蕾莎也就知道了。
“要说她用身体取悦了我们的父亲,父亲给她的家人一点甜头,也是应该的。”露克蕾莎说。
“你怎么了你好像又变笨了。”切萨雷拉了拉她头发。她的金发披散在肩头,用一只缀满珍珠的发网压住,在耳边垂下几根金线,金线尾端缀有几粒珍珠。
珍珠小而圆,色泽白净柔和,反射阳光,光泽明亮。
冬季天气寒冷,只有阳光照耀的地方才有点暖意。
露克蕾莎躺在草地上的躺椅上,身上盖着毛毯,眼睛上盖着雪白的真丝手帕。她的肤色白皙,只在鼻翼两边有一点淡淡的雀斑。切萨雷随意的坐在另一张躺椅上,手指间绕着她的一缕金发。
“我怎么笨了你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