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荇之还没说话,旁边宿尤忽然开口,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语调,“当然是在和本座叙旧。”
钟酩
连片的问号仿佛都能从传讯石上蹦出来。
钟酩一瞬生出记了戒心,话语间都带上了浓浓的醋意和不满,“他怎么在这里灯灯,跟这个魔头有什么好说的,他跑来这边做什么,是不是故意来和你假装邂逅的”
江荇之,“”
墟剑说话能不能讲点逻辑宿尤哪知道自己今天会出门,而且干嘛和他假装邂逅
但对面的男人显然已经被爱情蒙蔽了双眼,啪嗒一声就挂了传讯,“等我。”
传讯挂断。
江荇之和宿尤相顾无言。
宿尤嘴角一抽,瞥向那枚传讯石,“你这过的是什么苦日子”
身边有个这么多疑善妒的男人。
虽然江荇之自己也深感槽多无口,但他还是要尽力维护未来的道侣,“苦中作乐,还不错。”
“”
钟酩飞奔而来的速度相当之快。
他们两句对话刚刚说完,一道锐利如剑的身影便破空而来,转瞬到了两人跟前
“灯灯”钟酩一把拉过江荇之,密不透风地搂进怀里,像只护食的狼崽。
江荇之被勒得呼吸一窒,眼睛闭了闭在外人面前,不可以呵斥要给墟剑留点面子。
钟酩还在敌视宿尤,“你和我灯灯说什么了”
宿尤,“说一些心照不宣的事”
什么心照不宣灯灯只和自己心照不宣。钟酩正要开口反驳,就听识海里落下一道气若游丝的传音,“阿座,挤着我了”
钟酩,“”
他胳膊赶紧松了松,安抚地亲亲江荇之的额头,“是我太激动了。”
啧宿尤看得一脸嫌弃,同江荇之道,“你怎么会看上这么个腻歪的男人”
这个魔头,居然当面说自己坏话钟酩顿时怒火中烧。他趁着还没丧失主权,大肆宣告主权,“灯灯就喜欢我这么腻歪,每天一道早安吻,一道晚安吻,睡觉没我搂着都睡不着。”
宿尤看了江荇之一眼,你是这种人
江荇之,“”
够了,墟剑这个不要脸的。早安吻、晚安吻就算了,睡不着就有点假了。
他拉拉钟酩的袖摆,示意他差不多了。
钟酩适可而止,他不欲再看到宿尤这副嘴脸,拉着江荇之就要离开,“走吧,不是还要忙正事”
喔对抓宇文恭江荇之立马干劲十足。他看钟酩一副和宿尤势不两立的姿态,也不再提同行,挥手准备和人告别,“宿尤,我们先走了,你忙你的。”
宿尤“嗯”了一声又问,“你这是要去抓人”
话已说开,江荇之点头,“早点抓到,任你处置。”
宿尤又看了眼他身旁的钟酩,“他也是”
钟酩皱了皱眉看什么看,话怎么这么多还没说完
江荇之抓住机会调解两人关系,“是啊,阿座特别积极。”
“积极”宿尤忽而戏谑一笑,对钟酩道,“不是看本座不爽吗怎么,现在还要亲自帮本座四处抓老鼠,想同本座求和”
钟酩被宿尤这嘚瑟的语气挑得一股火气直冲脑门儿,他脱口而出,“谁想抓人我管你们和不和”
江荇之
咯噔。钟酩话落顿觉失言他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他赶紧看向身侧的江荇之,转头却正撞上一道审视的目光。
记江荇之语调幽冷,“阿座,你不想”
钟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