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怕疼,一边又伤心好不容易交到的真朋友,厉害朋友,要因为怕死,这样断了。
“你等一下”
陆望看他那个样子,笑着站起来,从内室摸出一本花经,“上面,有我自编的一套暗语,以后,我们明着不方便再连络了,可是暗地里你还是可以用这暗语,在公示牌,或者天音阁给我留言。”
“嗯”
夏正感动收起,才刚点头,两臂和那个还好的腿,同时巨痛,“哎呀啊啊啊”
这么快
给他个准备的时间嘛
夏正闭着眼睛痛叫,身上的法衣却好像受到了无数攻击,转瞬之间,屁股后面都露风了。
“看在渭崖长老的面上,我留你一命”
陆望带着灵力的声音,似乎压抑着极端的愤怒,还在痛叫的夏正,在那声浪中,好像控制不住身体地倒飞出去。
“多谢”
渭崖就在岛外,接住涕泪横流的亲儿子,甩出早就准备好的玉牌,“是老夫没有教好他,此紫玉牌算老夫赔罪,以后到丹阁买丹,可便宜一成。”
远方两个路过的修士,只看到黑着脸的陆望接过人家的紫玉牌,一句话没回,挥手把才开的今明岛又关上了。
这
出了什么事
七天后,世尊又拖着沉重的脚步,去小谷见圣尊。
“后续计划不能进行了。”
世尊在圣尊面前,垂头又丧气地交出新得的消息,“夏正太过招摇,出关的渭崖怀疑到我们,亲自押了夏正去给陆望赔罪了。”
“”
圣尊无言拿过玉简,看仙界那边暗探报来的消息。
半晌才深叹一口气,“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是我们的时运不济,不关你的事。”
渭崖身份特殊,原来他还打算,借陆望之手,除了他最疼爱的儿子,让他跟陆望干上,他们再在后面推波助澜一把,让他对陆望,对将来的天渊七界修士,都心有膈应。
这是他对付天渊七界应运而起,将要飞升的修士的,原以为早一步
唉
圣尊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最近我们流年不利,传令成康,万事小心,不要急于求成。”
仙界的暗斗,陆灵蹊当然不知道。
从百禁山回宗,她被尚师兄圈在了宗门。
那位逃了的六脚冥虫长老吉丰在外面到处乱窜,虽然追击他的前辈们多,实力也够,奈何人家的速度太快,至今都只能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吃风。
“这吉丰很奇怪啊”
“怎么说”
回宗了,师兄再不会用传送宝盒,给她传消息了,陆灵蹊只能一天三趟地跑,自己从师兄这搞最新消息。
“到目前为止,他有过无数次机会,可是,却也只杀了三个炼气,两个筑基小修。”
什么意思
陆灵蹊的眉头微拧,“师兄是说他杀得太少了”
“”
尚仙很想点头,但,身为千道宗宗主,他不能遗憾吉丰杀的修士太少了,“师伯传信说灵界那位牧樵星君已经想要退出了。
人家的理由充分,灵界事务堆成了山,他不能一天天,全无一点用的耗在这里。”
“这或许,就是吉丰之计”
牧樵想走,妖族的那些个前辈,恐怕也想走了。
毕竟吉丰现在已经远离了百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