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霍冉刚好走进来,正好听到张开提到自己“可就惨了”这半句,于是就斜着眼睛问道,“什么我就惨了你又在这儿非议小爷什么坏话呢”
张开听后就一脸坏笑道,“你说要是我想让你干嘛你就去干嘛该多好啊”
霍冉被张开给气笑了,“想什么美事呢这种事情永远不可能发生在你我之间”
袁牧野实在没心思听这两兄弟在这儿用嘴茬架,于是就继续低头翻开手里的卷宗看了起来
晚上回家的时候,袁牧野发现院里的金宝不见了,可鉴于大门上的锁还好好的,他猜应该是叶法医把狗带走了。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就见叶屺巍一手牵着狗,一手提着上个小小的急救箱走了进来。
“哟,回来了,我今天下班早,想着过来给你把手腕上的线拆了,结果来的时候你还回呢,我就先带金宝出去溜了一圈。”叶屺巍笑道。
袁牧野看了一眼他手里的小箱子说,“既然要去遛狗,为什么不把急救箱先放屋里呢,这么拎着去多不方便啊”
叶屺巍笑了笑,径直走到袁牧野面前说,“走吧,我先进去我给你拆线。”
其实袁牧野知道叶屺巍为什么不把东西先放在屋里,毕竟二人的关系还没有熟到那种程度,之前是袁牧野拜托他来照顾金宝的,现在自己回来了,叶屺巍自然不好再继续登堂入室了。
回屋后叶屺巍就准备给袁牧野的手腕拆线了,谁知他拆开绷带看过伤口后竟眉头一皱说,“你这几天有没有感觉伤口有些发痒”
经叶屺巍这么一提醒,袁牧野这才想起来,这两天里似乎偶尔有那么一两次感觉到了手腕发痒可他当时也没有太注意,随便蹭蹭就过去了。
叶屺巍给袁牧野的手腕消过毒后,语气有些不悦道,“你肯定是不小心沾到水了,伤口有些发炎了。”
袁牧野低头一看,果然有些微微发红。
叶屺巍见袁牧野没说话,就轻声道,“还好,只是有些发红,创面愈合的还算不错,拆线之后的几天里自己多注意点,千万别再沾水了。”
其实要不是叶屺巍的出现,袁牧野都快把自己手腕上的伤口给忘了,这几天洗澡的时候也没有特别的注意,仅仅是把浸湿的绷带给换掉了。
袁牧野看着叶屺巍手法娴熟的为自己拆线,就开玩笑的说道,“给活人拆线和给死人缝合的感觉有什么不同”
叶屺巍听后手中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即笑道,“别说啊,我还真是已经有些年头儿没给活人拆过线了,感觉还不错。”
“我很好奇,以你的学历和专业水平,为什么不选择当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而却要当一名解剖尸体的法医呢”袁牧野一脸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