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寒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眯起深邃狭长的眸子看他,他做惯了上位者,掌控欲又强,对待自己的小恋人也是一样。
他之前从来都没有接触过恋爱,谁想到如今第一次就沦陷如此之深。
几乎是理所当然地就将人视为了自己的东西,这样精巧美丽的小鸟,就该乖乖地呆在纯金的鸟笼里,身上全都是他的烙印。
所有人看见这只漂亮小鸟的一瞬间,就知道这是他的东西,没有人能染指。
他对于这样漂亮的小家伙,是先有了占有欲还是先有了爱情,自己也不知道了。
但是他知道随着他对着尤醉的爱意越来越深,越来越难以割舍,他对对方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也越来越强盛。
他会舍出生命地去保护他,为他带来食物和水,喂养他。
但是作为代价,对方却也需要安静乖巧地在他的身边,只为他一个人唱出动听的歌,他的世界里只能有他一个人。
“对对不起。”
尤醉甚至没有动脑去思考,直接就认了错。
他小声地和他道歉,慢慢地将脖颈上的创可贴撕了下来。
他的皮肉一向娇贵,撕个创可贴都觉得疼得很,一边撕一边小声地吸着气。
创可贴的胶布带起一截柔软白皙的皮肤,在脖颈上面留下两道被勒出来的红印,浅浅地在滑腻肌肤上陷下去。
在红印的中间则是那个柏寒之前留下来的咬痕,当时他自己一点都没有收力,是真真切切地用力咬的。
现在那咬痕已经变成了极为可怖的青紫色,就像是一条毒蛇一样缠绕在少年的脖颈之间,中间露出白皙肌肤下起伏的单薄血管。
柏寒伸出手指,轻轻地在那道印子上抚摸了一下,指尖温软地陷入到一团软滑白腻里面,被温热颤抖地包裹接受住了。
少年几乎是没有任何拒绝地接受了他的靠近,被他抱在怀里又是亲耳朵,又是摸脖子。
白白软软的一身蚌肉一样的白腻肌肤,要摸哪里就给摸哪里,乖得要命。
一双水润润的勾人狐狸眼里面全是自己的影子,无比信赖。
长了一副狐媚子的样子,其实内里纯得不行,纯得勾死人了。
男人的喘息声猛然重了一些,伸出手蒙住了尤醉的眼,感受着眼睫像是蝴蝶一样不安地在他的手下颤动着,小小的微红的唇珠颤着,一句话都不说。
怎么这么乖呢。
乖得
让人忍不住对他做点不那么好的事情
反正他也不会反抗吧。
这样想着,他霸道地用手捂住尤醉的眼睛,张开就亲了上去,对着上面那颗一直在勾引他的微红唇珠又亲又咬,直到将整片上唇都吸得微微发肿才放开。
少年被他突然而来的举动吓得身子都微微一僵,感受着唇间传来的滚烫触觉和陌生的异物,一时被吓得想要往后躲开。
但是现在柏寒却又和他坐在一起,对方还受了伤,他担心对方的身体,也不敢动,只能僵硬着身子立着,任由男人像是吃糖一样贪婪地吸吮舔吻他的上唇。
他现在眼前被一只大手蒙住,整张白皙的小脸几乎被完全遮住,只露出一张润红的唇来给男人亲,简直就像是某种专门用来满足男人x的工具。
就算是被亲得难受了也不会拒绝,只会用柔软的下唇一点点的吸住男人的大嘴,难耐地从喉咙里面发出些许含糊的呜咽声。
就连哭声都是小小的,和幼猫的叫声一样。
越听越是勾人。
因为那双会说话的眼睛被挡住了所以就连哭也看不到,只能看到一点点湿漉漉的半透明泪水顺着少年尖尖的白皙下巴滑下来,吧嗒一下落在柔软的雪白大腿上。
像是整个人都对着面前的人敞开,可以随便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