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上面雪白纤细的颈骨凹陷下去,透过纤薄的皮肤轻轻地随着男人的动作颤动着,脸上浮现出畏惧却又诱人的红潮。
身上不管什么地方都是软软的,皮肤白腻吸人得不可思议,只是稍微碰一碰,就忍不住被勾人的手感所吸引。
再也放不下来了。
明明知道现在不是去细想这些东西的时候,但是他在看见眼前情景的一瞬间,却不由得已经将曾经在这里发生的那些暧昧的事情都在脑子里面想了个遍。
他感觉要从自己的心底窜出火来,甚至无法再控制住自己心中的阴暗情绪。
自己那么宝贵着的,放在手心里面捧着的宝贝,却被人用这种方式粗暴对待。
只是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自己要疯了。
而且之前时朗在回答他的问题的时候,使用的还是那样暧昧不清的话语。
他说,他的确对尤醉做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并且他的身上现在还留着他的东西
不,不能继续想下去了。
他此时甚至从心里面涌起了一股冲动,就在此时不管不顾地转身去找到时朗,然后一拳砸烂他那张总是带着恶心微笑的脸。
他在疯狂地叫嚣着,想要杀死那个敢对着他的少年做出这样事情的混蛋。
尤醉就像是一只敏锐的小动物一样,从他的身上觉察到了某些山雨欲来的致命危险。
他的身子轻轻抖了抖,凑到了柏寒的身边,试探地去勾他的手指。
“柏寒,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
“柏寒学长”
柏寒此时的脸色让尤醉有些从心底感到恐惧。
特别是他的眼神,在一瞬间,竟然让尤醉回想起了在得知自己逃跑之后时朗将他捉住,露出来的那种眼神。
那种残暴的,愤怒的,就像是在看待着一只美丽而不自知的可怜猎物的眼神。
他们在控制着自己心底的那一头凶猛咆哮的野兽。
但是柏寒究竟还是不是时朗。
他闭了闭眼睛,被少年勾住手指的手在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他又再次发病了,他自己知道。
但是他却无法抑制住自己心里正在不断奔涌着的黑暗的欲望。
少年柔软的,带着些湿漉漉水气的手指轻轻地落在他的手上,就像是蜻蜓点水一样触碰他的指尖。
柏寒的心中一定。
他是爱着他的,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他的事情。
两秒钟之后,他睁开了眼睛,反手抓住了尤醉的白软的小手。
“我们走。”
尤醉踉踉跄跄地抓住了那盏正在发着光的台灯,跟着他离开了这间卧室。
卧室外面的场景,尤醉也是已经见过了,正是那一条漆黑的长长走廊。
但是此时走廊上面的那些吐着长长舌头的人脸却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只有一条漆黑的阴暗的走廊。
手被柏寒紧紧地抓住,虽然柏寒的力量有点大,抓得尤醉的手有些疼了,但是却也给了他很强的安全感。
在走廊的尽头,是餐厅的位置,之前时朗就是带着尤醉来到这里用餐。
之前这里是全然的一片黑暗,一盏灯都没有。
此时在灯光的照耀下,尤醉惊恐地看向餐厅的周围,那一个个用来展览的木架子上,却摆放着一具具古怪而骇人的由白骨制成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