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不上擦干头发,怒气冲冲的拉开门,把正好从我门前路过的伏黑惠和伏黑甚尔吓了一跳,虽然表面上完全看不出来,但是头顶的两双熊耳朵向后翻出相差无几的弧度这一点暴露了他们。
“好久不见,卯月学姐。”伏黑惠马上反应过来,礼貌地对我打了个招呼。
伏黑甚尔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捂住肩膀往反方向伸展了下脖子侧面的肌肉,“啊,是你啊,好几年没见,长成不错的”
伏黑惠反手给了他一拳,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不过伏黑甚尔非常坚强的继续说道,“你有没有兴趣”
伏黑惠再次给了他一拳,额头上蹦出一个十字,“人渣给我闭嘴。”
“啧。”伏黑甚尔挑起眉头,一脸不爽的移开了视线。
为了防止伏黑惠和他爹当场打起来,我赶紧开了个玩笑试图缓和气氛,“确实有好几个月没见了,你不会是被请家长了吧”
伏黑惠陷入了难言的沉默。
不会吧,还真是被请家长了啊
到底是谁干的这事啊,是不是对伏黑家有什么误会
作为儿子的伏黑惠可比当爹的伏黑甚尔靠谱多了,当年这位大哥说自己要挂了,诓了五条悟10亿去禅院家买他儿子,结果转头就屁事没有又跑出来给人当爹的事我可还记得呢。
要不是中间涉及到人口买卖报警了两边都得被抓进去,我肯定要劝五条悟去警察局报案了。
“五条老师说要进行家长对谈,全班只有我有家长。”伏黑惠脸色难看的说道。
啊这,啊这也确实
一下子我都不知道该同情没家长那边还是该同情有家长这边了,我抬手揉了揉伏黑惠的耳朵,熊耳朵圆圆的藏在他锋芒毕露的头发里意外还挺和谐,摸起来有一种分外敦实的感觉,“辛苦你了,惠。”
伏黑甚尔见到我的动作,眼神里顿时燃起了兴趣,“喂,惠,莫非这是你女唔”
伏黑惠第三次在同一个位置用尽全力来了一拳,这次就连伏黑甚尔这种强度变态的人都忍不住闷哼一声,痛哼之后他微微勾起嘴角,“这才像点样子,刚才那种女人似的力度我可不想在你身上再见到第二次。”
我上前一步,脚下一沉,毫不留情的朝伏黑惠刚才击中的位置打去,“这么说,想必女人打你,你应该不介意吧”
妈蛋,手好痛
怎么会这么痛简直就像是锤到了钢板上一样
忘记我现在是一个连三级咒灵都打不过的菜鸡了说这话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这种力道别说打强度甚至超过特级咒术师的天与咒缚,就是打以前的自己我都不会算了,怎么说我也是一级咒术师,三级都打不过的废物和一级咒术师根本没有可比性,别说介意了,当做按摩他估计都嫌不够力气。
可恶的咒灵
我强撑着没有露出痛苦的神色,伏黑惠贴心地表示跟五条老师约好的时间要迟到了,拉走了明显想说风凉话的伏黑甚尔。
虽然大概率是五条悟突发奇想想要玩教师游戏,啊,抱歉,他本来就是个教师,我是说想要履行一下教师义务,但,还是有那么百分之一的可能他是准备干正事的,我直接打消了去找五条悟的念头,把时间都留给了他们。
家长对谈这种事,怎么想都要花很多功夫啊。
我再次去学校里寻找线索,路上还碰到了过来让家入硝子治疗的七海建人。
他头上顶着两只显眼的羚羊角,在这个充满了肉食动物的学校里,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虽然到现在为止我还没见到夜蛾校长也并不想见,感觉眼睛会被辣到,但我觉得夜蛾校长应该会变成某种有着血盆大口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