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婉戳四阿哥戳得更厉害了,我让你澄清,没让你越描越黑
大阿哥干巴巴地笑,他真是没想到啊老四平时那么正经,私底下玩得挺开啊
“这个这个雅兴就算了,我和你们嫂子可不敢有这个兴致。”
太狂野了
“大哥在说什么呢”四阿哥举起淑婉的手,顺势晃了晃她手里的那束花。
“这些野花遍地都是,又没有毒,大哥为什么不敢采”
“呃你们的雅兴真是摘花啊”
四阿哥一副很正派的样子,“是啊刚刚就跟大哥说过了,不然大哥以为是什么”
淑婉也反应过来,连忙做出一副纯良懵懂的样子,好像她也不明白大阿哥在讲什么。
这回轮到大阿哥脸红了,“我、我也说的是摘花我的意思是是草地里有虫蛇鼠蚁,你们两个小心一点啊”
四阿哥笑道“我们荷包里都装了驱虫的药,不碍事的。”
大阿哥胡乱点头,“好好好,驱虫药好,我去那边遛马,你们慢慢摘花。”
说完大阿哥忙不迭地骑着马溜了。
淑婉笑嘻嘻地趴在四阿哥肩膀上,“哇阿哥你好会随机应变啊”
四阿哥被媳妇夸奖,心里得意,面上却不显。
“关于这个,我得指点指点你了。为人处世要做到遇变不惊,即便天塌地陷了,你心里也不能慌。大哥无非是以为咱们俩在野地里厮混”
四阿哥随手摘下淑婉发髻上的草叶,“虽说,我有那个心,但我还没来得及做,可不能担了这虚名。我只需做出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大哥有再多的疑心也得消了。”
淑婉补充道“因为越心虚越引人怀疑,越理直气壮,别人越不敢怀疑你。”
四阿哥笑着拨弄她的耳垂,“正是这个道理。”
淑婉眼神一厉,拍开四阿哥的手。
“道理是很有用的道理,但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虽然有那个心,但还没来得及做”
四阿哥轻轻咳了两下,“咱们是夫妻,我有那个想法天经地义。”
他凑到淑婉耳边说道“依我看,咱们不应该平白让大哥揣测,很应该做点什么,不能白担了虚名。”
淑婉看着他,似笑非笑,“而且刚刚你解了大哥的疑心,现在搞点真的,大哥也会以为自己看错了,是吧”
“哎,还是福晋懂我”
“去你的吧天天满脑子废料,你有心想这些乱七八糟的,还不如想想今天中午吃什么”
淑婉举着花束往他身上砸,四阿哥捡起地上的野花往她身上扔,两个人又很幼稚地打了起来。
远处,大阿哥勒马放慢速度,扭头往后看。四阿哥夫妻俩互扔草叶子的模样映入眼帘。
大阿哥勒住马,停了下来。
随从问道“郡王,哪里不对吗”
大阿哥摇摇头,打马继续往前走。
他心道原来如此老四正经,这么多年只守着福晋过日子,根本没有花花肠子。但谁能想到他私底下居然这么活泼幼稚怪不得刚才老四福晋脸红呢那不是为自己害臊,是替老四脸红啊
大阿哥自以为吃到了真瓜,心满意足地离去。
淑婉和四阿哥闹了一会儿,消磨了时间,摘了几束花便打道回府。
回到院子里,淑婉喊人拿瓶子装水插花。留守在院子里的小花一边找瓶子一边报信。
“郡王,福晋,小阿哥被皇上领走了,今儿中午在皇上那里用膳。”
这两个无良的父母终于想到要关心儿子了。
四阿哥问道“皇上为什么要带小阿哥去用膳,康宝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