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琴酒不会对着一般人动手动脚。
说着,叶怀瑾忍不住的抬眼看了下琴酒,给予了赞赏的目光。
琴酒对上了费奥多尔的眼神,似笑非笑,好像早就已经看破了琴酒的一切思想。
让琴酒忍不住的去思索,难道费奥多尔又像是上次的展览会一样,在靠近他的时候,又在他的身上放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不过只是稍微的一碰,费奥多尔就挪开了目光。
看着费奥多尔低垂着头将白衬衫袖口解开的动作,琴酒的眼眸渐深。
从费奥多尔出现在这里开始,到费奥多尔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引到琴酒的身上开始,琴酒就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费奥多尔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到底有什么样的目的。
看着他悠然自得的样子,说不好琴酒的那波推波助澜也本来就在费奥多尔的预测之中
大小局开始。
狩猎游戏自带的荷官自觉的走到桌子边,拿起了骰盅。
赌王老练的推上桌子上属于他的所有金币,数额之多,几乎堆成了一座小山一样高。
赌王从其中捡出了一枚金币,丢到桌子上,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催促道“我已经给出我的筹码了,你的筹码还不拿出来吗”
叶怀瑾慢吞吞的从口袋里摸出了那枚刚刚进入狩猎游戏的时候,主管给予他的金币。
单个璀璨的金币从修长白皙的手上掉落下来,落在了猩红的桌摊上,与那一座金山想比是那么的单薄,他笑盈盈道“这就是我的筹码了。”
登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哄堂大笑,尤其以赌王为首。
“他真的就只有一枚金币”
“他其实就是想要榜上赌王吗所以才会一开头就要跟赌王赌,在这里哪里有人不知道赌王到底有多幸运,他就好像是被幸运之神眷顾的人一样,从来到这里以后,就再也没有一次败绩”
“这吸引赌王的手段也太低劣了吧”
“不过这一期的猎物中,也就数他最聪明了,知道在这里独自生存不下去,首先一定要给自己找一个靠山。”
唯独琴酒的视线落在了费奥多尔的身上,在场的所有人都把费奥多尔当做了可爱挣扎的猎物,他可不会。
这个人是黑暗中最老练的猎人,无论费奥多尔预设的结果到底是什么,费奥多尔的所有行为都不会是无用功,每一步都带着居心叵测的算计。
草草草,我怎么感觉到这么奇怪的感觉
楼上你没有感觉错,从陀来到这个场地以后,我就感觉陀好像在有意识的假装柔弱的感觉平常陀的锐气不能说全都没有,但是在偶尔的时候,还是会让人发现一点端倪的吧
我也是,尤其是这个副本自带的设定诶,猎人和猎物,原本就存在着很明显的阶级差异吧在陀被当成猎物的时候,这种明显的阶级差异就更明显了。
但是陀为什么要装柔弱草他不会想干一票大的,所以从开场那里就开始给人做心里暗示了吗
楼上你好会想草,陀好心脏啊心里暗示什么的真的好可怕,尤其是在赌桌上的人,大家都是那种,心里素质很差的赌徒,当你的心理产生一下的偏差,都有可能改变无数的可能性诶。
笑死,反正我从那个赌王对着陀搭讪的第一句话开始,我就已经在想在陀的手里他应该怎么死了。
好期待好期待,我是不是坏掉了,我竟然希望看见陀在我的面前做这些小手段了。
在赌局开始之前扫了一眼弹幕的叶怀瑾不免的哼了一声,什么叫做已经开始希望了做些小手段了这是小手段吗这可是代表警方来惩罚这种凶残的赌徒。
比大小的赌局游戏是非常简单的。
骰盅一关,由荷官上手摇动。
只有两个选择,选择点数较大又或者说点数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