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瑾点了下头,他满怀惆怅的说“我之前老是搞不懂为什么那些大反派老喜欢在主角临死之前瞎说一大通原本没有必要说的话,并且还喜欢把自己的作恶手法从头到尾的说一遍现在我悟了。”
“这种看人,尤其是看坏人心态破灭的感觉简直就是正义的曙光”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准确的关系吗
说很长的话只会有给敌人反击的时间,导致最后落败吧
费奥多尔没搞懂,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托着腮懒洋洋的说“嗯呢,叶君,只要你感觉到开心就好。”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就算是叶怀瑾说的再久一点,费奥多尔也有把握可以不让叶怀瑾落于下风。
在叶怀瑾跟水树奈子说话的空档,在周围的人也不免议论纷纷。
“原来水树小姐早就已经心有所属了啊,还好我之前没有贸然上前邀请她要不然可丢了大脸了”
“不过之前好像并没有看见这位先生的出现啊他怎么突然出现了”
“也许是因为对有人邀请水树小姐这件事情看不过去了吧”
“啊,这两个人跳起舞来一定很漂亮吧”
这些窃窃私语就好像是一根根利刺一样,犀利的扎在水树奈子的心口,水树奈子几乎是把一口牙咬碎,看着面前费奥多尔温柔优雅的面皮,真想把他的面皮给撕碎了,来让所有人看看他脸皮底下到底是一副什么样子。
偏偏费奥多尔还亲昵的凑过来轻声的说“要来跳舞吗”
在水树奈子原本的策划下,在舞会的最点,当乐曲收尾的时候,她会揽着翩翩起舞的舞伴一起躲到角落接一个亲昵的吻。
在她跟舞伴接吻的时候,早就已经埋伏好的人就会开枪打爆那个官员的头。
那个时候一切都很混乱,也许所有人都会是凶手,但是刚刚跟她接过吻的舞伴一定会是她最好的证人。
现在确实她在舞会中翩翩起舞了,但是她的男伴确实费奥多尔
这个看起来风光霁月其实连舞都不会跳的男人
在短短的半分钟内已经不知道被费奥多尔踩了多少脚的水树奈子目光愤愤的看着费奥多尔,费奥多尔面上分毫不漏,眉眼温柔,神情舒缓,就好像是最会跳舞的绅士一样
却在下一秒又狠狠的踩了水树奈子一脚。
水树奈子简直是咬牙切齿,但是在舞池中人与人之间贴的很密切,她根本就不可以说得很大声,哪怕是再痛也只能忍着,就好像是娇羞的生气一样,宛如菟丝花一样攀附在费奥多尔的耳旁“既然你根本就不会跳舞你为什么要跟我一起跳舞”
如果只是想要阻止她大可以有千百种方法啊为什么偏偏要一直猜她的脚
叶怀瑾感觉很委屈,因为他之前是会跳舞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来到了陀的身体以后,自己的手脚就再也不受他的控制了,明明打架的时候都完全不会这样啊
但是这种言辞,叶怀瑾是不可以跟水树奈子说的,他只是挑起眉说“既然你的同伴已经死了,你又为什么还要继续执行这种任务呢”
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戳中了水树奈子的死穴。
至今在费奥多尔口中下落不明的真田拓就是水树奈子的死穴,她压抑住自己的心情,硬是硬着头皮跟费奥多尔跳完了这支舞。
叶怀瑾有点惊讶她的忍耐程度,毕竟一般的人在一次次被挑衅自己的死穴以后,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情绪,但是水树奈子却硬生生的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