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从马德普拉塔获得了第二批合法赌场牌照,经营正规赌场。
二儿子邓龙达是情妇所生,开了一家东方皮革贸易公司,向国防军低价竞标军靴订单,将订单转包给福建同乡的地下作坊,用废旧轮胎内胆掺入牛皮压制,每双成本0.5美金按2美金价格结算。
通过空壳公司将利润转移到南洋地区的银行,套取利润,又以美金重新进阿根廷,洗白上岸成立正规鞋厂。
三儿子邓云周开设闽江汇兑公司,表面经营侨汇业务,暗中弄比索-美元黑市,在布市唐人街设立12个侨汇代理点,通过控制地下汇率差价套利,与平潭帮合作,将走私利润伪装成茶叶贸易款汇回新台北和南洋地区,单笔交易抽成15%,闽江汇兑公司是阿根廷最大的地下钱庄之一。
汇兑公司后来更名闽江国际金融集团,逐渐走向正规,参股了阿根廷通商银行。
邓天照本人仍然控制东方药业公司,去年的营业额已经有3.5亿比索,他联合福州帮控制的《阿根廷华商报》连载《清宫秘药考》,虚构了法国大革命时代法兰西传教士带回美洲的伪史,使邓氏药酒在1958年获得阿根廷卫生部传统医药认证,年销量突破150万瓶。
东方药业新生产的圣安东尼奥疗伤膏效果不错,成为公司王牌产品,因为效果确实可以,还成功进入阿根廷军方供应商名录。
东方药业和欧阳家族控制的德仁堂药业,马来亚华裔张氏控制的怀恩制药,秘鲁华裔白氏家族济世堂药业,越南华裔李氏兄弟控制的同德生制药进行了激烈竞争。
但就制药行业来说,印度裔和巴西裔控制的药业公司的规模还有生物科技上都要超过华裔,如印度裔夏尔马家族掌控的波西医药,巴西裔席尔瓦家族掌控的普兰医药,还有巴西裔马丁内斯夫妇艾琳娜制药,印度裔帕特尔家族创办的巴鲁托医药都是规模庞大,研发能出色。
这些新崛起的药业巨头规模上虽然不能挑战科恩财团旗下的三大制药公司和阿根廷国家制药公司,布兰卡国营制药公司,但也已经开始追赶老牌的亚瑟制药,阿尔贝托制药,马松药业。
激烈的竞争下,阿根廷医药行业迅速发展壮大,布宜诺斯艾利斯与布兰卡市并列为阿根廷两大制药中心,仿制药,病毒药物,植物药品,创新药,东方药品,印加草药,中药,甚至基因药品都被开发起来。
科恩内阁将制药业列为战略产业,成立国家制药研究所,提供税收减免、研发补贴,吸引外资建厂,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和布兰卡市设立生物医药产业园,吸引本国药企设立研发中心。
阿根廷从事制药的工人和研发人员超过了19万,医药工业带动经济产值超过37亿美金,已经迅速发展成为仅次于美利坚,德国、瑞士,制药实力和英国、法国,日本的制药强国,成为拉美最大制药国,向非洲、南洋提供低价优质药,扩大影响力。
邓氏家族成功洗白后,联合新台北、新华夏华裔成立阿根廷华商商会,发展的越来越好。
阿根廷目前已经成为新华夏华裔,南洋华裔,新台北华裔的重要决斗场,他们成功在这里扎根,这里的环境十分宽容,对华裔的待遇来说相当不错,今年预计又有十多万华裔迁入。
其中南洋华裔因为数量多,财富多,成为华裔主要团体,新台北和新华夏华裔也慢慢联合起来,对抗阿根廷的南洋华裔,但也开始相互融合接触,利益的合作和对抗从来不是非黑即白。
第一代新移民仍遵循落叶归根传统,部分资产通过地下钱庄汇回原籍,很少融入阿根廷主流社会。
但这样的人其实不算多,因为华裔新移民大头还是来自于南洋地区。
还有大约50多万来自秘鲁地区的混血华裔,他们和本土高乔人长得都很像。
大部分华裔在和其他族群通婚上显得非常慎重,这也是他们在很多国家被孤立的原因。
秘鲁混血华裔定居在中西部省份较多,特别是圣马丁市和科尔多瓦市,在这里他们和高乔人一样受到了欢迎,吃苦耐劳,不喜欢饮酒。
这些秘鲁混血华裔是真正融入其他民族的代表,比起其他国家的华裔更加难得。
当然,根据圣赫塞的经验,大概率是因为起义军的后代娶不到华裔老婆,娶了秘鲁本地的土著和土生白人,饥不择食的甚至娶了非洲裔。
如果是工作比较体面,但皮肤比较黑的混血华裔,大概率就是祖上娶了黑人老婆的,至少五六代都有黑血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