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赦期待地盯着邪神,等待祂的回答。
邪神见他一脸兴奋,顿时一愣,然后有些懊恼。
这个愚蠢的人类,竟然如此不矜持。
祂只不过是提一句让他到第七域来,就这般期待。
难道说余赦一直爱慕着祂
呵,这个愚蠢的人类果然败倒在祂的魅力之下
虽然祂的字典中没有情爱二字,但余赦这副可怜巴巴祈求祂怜爱的模样,让祂异常满足。
“人类,我虽然不能给你你想要的东西,但我并不介意你在梦中享受短暂的欢愉。”邪神眯了眯眼睛,“当然,前提是不要向我奢求更多。”
“您在说什么”余赦尽量克制自己不要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邪神,但他感觉到自己应该没有控制得住他的表情。
“呵,欲擒故纵的小把戏。”邪神勾起嘴角,完美的弧度仿佛天边的新月,“原本我只想让你和我待在一起,沾染上我的气息以后,祂们自然会认为我已经复苏。”
“既然你有其他想法,我允许你明天继续和我共眠,至于你能不能梦见我,只有依靠自己的努力。”祂对爱慕者说出了残忍的判决,“我是不会帮你的。”
话音刚落,祂果然在余赦的脸上看到了一片迷茫和恍惚。
但祂的心依然如同坚硬的寒冰。
一个过于贪婪的仆从会逐渐迷失自己,祂的冷酷也只是帮助他而已。
邪神得意地打了个响指,余赦的身影从不可言之域消失。
主人您刚才掉线了好久。
主人您怎么啦
系统的声音传来,余赦从恍惚中清醒。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主人您请说。
“你的前主人是不是脑子不大好”
照理来说,斯坦斯大人算不上我的前主人。
祂沉寂时,我才刚刚诞生。
不过祂的脑子,的确和正常人不同呢。
因为祂是神明啊。
第二天,余赦一直没有靠近黑暗殿堂。
从早上拖到晚上,一直到他把庭慕洗干净后放在床上当抱枕时,心脏突突突地跳起来。
心脏跳跃的节奏和催命没两样。
余赦伸手在床上砸了一下,这才把庭慕放开,只身前往黑暗殿堂。
他黑着脸来到最深处的房间,哐地一下把门推开。
刚走到棺材旁边,就被邪神拖入了不可言之域。
又是那张床,但是并没有在房间里,而是漂浮在水上。
天空和河流中,星辰相互交映。
周围有风,但是微风徐徐,带着舒适的温度,以及周围新鲜的花草气息,吹拂到余赦的脸上。
双人水床,露天席地的野外
余赦顿时产生了不好的联想。
他缓缓转过头,邪神以一副贵妃侧倚的模样躺在床上,眼中溢着笑意。
“为什么白天不过来”邪神问道。
“忘了。”余赦僵硬地回答。
“可是你刚才这般急不可耐,分明没有半点忘了的意思。”邪神露出看穿一切的神情。
“”余赦想说他哪里是急不可耐,他分明就是火冒三丈。
不抱着圆滚滚糯叽叽的团子睡觉,跑过来和这位捉摸不透的邪神野外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