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又软和了下来。
结果这个人仿佛只有两种状态,处于狂暴和温柔的两个极端,几乎没有中间的状态。
而无论哪种,都意味着主动的一方是甚尔,千澄是承受的一方。
后知后觉的小富婆震怒。
尤其是他察觉到她的抗拒和推拒,缓慢地分开了,那双暗色的眼眸里是毫不掩藏的侵略欲,那双被浸润的湿漉漉的嘴唇开合着,喑哑地说出“这可是你送上门来的,我会好、好服侍你,取悦你的”时候。
服侍取悦
偷换概念
这是偷换概念
然后,禅院甚尔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单手撑着身体,手指按在了她的肩膀,接着落下。
即将进入快进模式
千澄觉得这人真是哪哪都不对,就不该贪他便宜。
读档,必须读档
还好聪明的她早就存了档。
读档后的小富婆还捧着禅院甚尔的脸,但这次她才不会亲上去。
但估计是不能充电了。
sad。
小富婆回想了下刚才按头甚尔埋胸安抚他说的“我在这里”,又用同样的语气说:“我还活着。”
禅院甚尔“哦”一声:“死过一次的活着。”
“我不会让自己死。”
“哦”
她的说法看起来像是对今天的结局早有预料。
女性低头看他,描摹着他脸上的线条:“我没有完成对你的承诺,也没有实现我的大义,才不会就这样奔赴黄泉。”
“”
“”
“甚尔,你没发现吗从束缚中脱离的,是我啊。”
女性平和地说。
“而且,让杰把我死了的情报带回去让咒术界消停一段时间,不也不错吗”
禅院甚尔辨别出了她的真心和困惑,稍稍联想到那个还以为幼驯染被自己亲手杀死的黑发狐狸眼时“啧”了一声。
确实如此。
重新活过的女性已经斩断了与过去的勾连。
而少年则会一直深深陷入午夜十二点的噩梦中。
她果然如之前所说,不喜欢被人掌控的人生。
哪怕那是曾经的她自己定下的束缚。
禅院甚尔忽然就不那么在意那个占有了女性罕见少女一面的夏油杰了。
毕竟那已经是过去的芒果戚风,而现在在他眼前的,是q的诅咒师首领伏黑戚风啊。
他没有再说话。
只是和她对视着,在女性平静且坚定的目光中,风暴在野兽的瞳孔中平息,沸腾的血液归于宁静,内心中一片平和。
当然,在平和的最深处,他还有一种迫切的、如同蔓草滋生的、想要对正在注视着自己的女性做些什么的冲动。
想亲吻她。
想压制她。
想占有她。
想让她舒服。
想让她快乐。
但是她刚刚从鬼门关回来,身体虚弱脸色苍白,不能做多余的过分的事情。
所以禅院甚尔克制又忍耐地抬起身体,他仰起头,嘴角的伤痕有意摩挲过女性的脸颊,跟着落下埋到了她颈侧。
这什么什么。
刚刚瞎说完的千澄悟了,不亲他就不会突然疯掉又咬又舔
他咬住了她的肩颈。
不收力道的、重重一口。
在不易察觉的位置留下深深的烙印。
千澄的思路中断了。
嘶
甚尔你不讲武德
接着,坚硬的牙齿磨过充血的地方,同时还伴随着湿漉漉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