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
玩家薛定谔地心虚一瞬,立即就恢复了平静。
这可是伏黑甚尔诶。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又露出了这种像是失去归属后和原主人狭路相逢的无主弃犬情态,但不管怎么说,也只是她的伏黑甚尔,她的番犬啊。
就算真的丢弃了他,又怎样
只要注视着他,淡定地伸出手就好了。
纤弱的女性平静地、远远地朝着他抬起手,掌心向上。
弃犬执拗地盯着她的目光落下,喉结滚动了一下。
安静的对视。
却又像是一场长久的拉锯战。
一秒,又一秒。
他就会磨着牙,不爽地咕噜咕噜着凑过来,将下颌交在主人的掌心了。
就像现在这样。
伏黑甚尔终于动了,从黑暗中走出时的气息犹如矫健猎豹一般。
可当他走到女性面前,弓着身子将下巴放置在她掌心,并跪坐下来时,那抹宛若猎手和捕食者一般危险的锐意和杀意都在转瞬即逝间消失了。
他不会将杀意对准女性。
微妙的手感。
千澄用拇指摩挲着他下颌的胡茬,近了才闻到他一身酒气,但他没有醉,看起来喝的不多。
“就这么来见我”千澄故意说,“你对自己还真是自信啊。”
“”但今天的甚尔却不接茬,只是看着她,伸出湿润的舌头舔舔掌心,神情专注,一丝不苟。
要不是这里没有合适的剃刀,她还有点想给他刮胡子。
千澄躲开了他的唇舌,用手指玩了会他的喉结,还顺着下移拉开了衣领,男人对她的动作予取予夺,甚至会在她不顺手的时候予以配合,但所有不适和疼痛都只会被隐没在这幅沉寂的表情下,于是有些没劲的顿住了手,低头和他对视着。
“你看起来很累。”
“”
“怎么,不是来找我寻求安抚的吗”
“”
“那就休息吧。”
千澄好心道。
大小禅院都差不多,只会逞强。
他很明显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才会变得这样死气沉沉。
但没必要去追根问底,给予适时的安抚就够了。
晚间刚按着一只努力家禅院膝枕的千澄,又将q里年纪最大的前禅院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男人本来就跪坐在她身前,这番下来不废什么功夫,省去了拿妹妹压制的麻烦。
“”
千澄插入伏黑甚尔的发间,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发梢的弧度往下轻抚,偶尔还停下来按摩他的额头在五条家当女仆时有这样安抚过用脑过度头疼的大少爷将他那一点轻微的颤栗都抹去了。
他的身体很硬,肌肉没有放松,即使是趴在他的腿上,舒服的、困倦地想要阖上眼皮,却仍旧执着地、警觉惶然地看着她,怕她离开他的视野。
越来越像那种久久没有得到安抚的弃犬。
又来了,这种奇怪的违和感。
千澄想,但他这幅脆弱的模样还真是罕见,想要温柔地安抚他。
她手上动作没有停下,顺着后颈,隔着薄薄的浴衣沿着脊柱下滑这个地方,因为浴衣背部的领口松松垮垮,隐约可见凹陷的脊椎窝的缘故,当一片皎洁的灯光倾洒到他身上时,就像是月河静静地流淌入椎窝里。
她的动作落下影子,像是起伏的月色波澜。
当然,这一切都是为了让绝世大胸肌能快点打起精神,回归到为玩家服务的状态里来。
好久没有埋胸充电啦。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也许只是一瞬。
千澄听见了几乎像是从牙齿间挤出来的低哑声音。
“戚风”
千澄难得有耐心道“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