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吧。
心大的咸鱼决定放任小动物们自行解决矛盾。
并说到做到地撕开饼干,递到祁越眼前。
祁越人生第一次开始犹豫动摇。
打完架他就饿了。
可这个饼干他已经说不喜欢。
不对,他好像没有对企鹅说过。
关键这一次的饼干是给他的。
唐九渊没有。
臭老头没有。
蠢猫傻狗都没有。
只给他一个人,那就还是他喜欢的饼干。
而且他杀人比较多,理所当然得到奖励。
这套逻辑连他脑子里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心理阴影都不得不承认,说得好有道理。
所以他就勉为其难地,表情凶狠地,动作超快地一把抢过饼干,全部独占,吃掉。
吃完零食再喝一点牛奶,舒服了。
车辆启程,往北驶去。
47分钟后,一行人走进故尔监狱,望见一厅尸体。
“老狼。”为首的男人梳背头,披西装外套,皮鞋质感良好,一副社会精英的打扮。
指间戴着价格不菲的男士戒,腕处钻表低调奢华,黑衬衫前还挂着几个荣誉徽章,这可是他从监狱所长的警服上一一扒下来的。
一个男人应声走出队伍,粗鲁地将赵武翻过面,手握小刀,往脖子划上数道。
随后扯下一块死皮,盖到眼睛上。
刹那间,以赵武的视角,厅堂里发生过的所有事浓缩成一部黑白无声影片,投射到他的大脑,犹如亲身经历。
“一个卷头发男的,高,瘦,两只手都能用刀,杀人的时候在笑。”
“一个长头发,没表情,身材差不多,使的路数一样,配合默契,看不出有没有能力。”
“后面还有一女的,抱着猫,身边有狗,狗听她的命令,能变成三头狗,又变回来,应该是她的异能。”
他说完了,一脚踩过死皮,退回到队伍中。
9
赵武的一条胳膊压着这个数字,西装男以脚尖将其踹开。
看着没有多使劲,那具尸体却轰一声撞到墙角,本就被剖了一刀的头彻底裂开。
“九,唐九渊。”
“那么另一个就是”
他闭上眼,对那人的印象还停留在七年前。
从那时起就是一块不折不扣的好料子,也曾像他一样得到父亲的看重,最终却借着这份欣赏反杀了伟大的父亲,摧毁了他们心爱的地下王国。
好多年不见,不知道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好期待啊。
“祁越”
他低低念道,音色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金属感。
包含意味不明的笑声,回响于血腥味浓郁的尸体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