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言向洛斯的方向微微颔首,这次带了真诚,即便他对此会抱歉,对于他的维护感激,但他仍旧不认同对方的做法,“我信殿下不会伤害溪溪,但仍不希望,你通过溪溪的手杀了楼笙。”
可是还能怎么办
楼下路面积水溅出水花,悬浮车和战甲灯光在大雨里照出烟雾。在别人的地盘,无一刻不警惕,在那栋联邦大楼里,他们无能的像小丑。
“不是杀他,”洛斯说,“只是想给他用抑制剂。”
“抑制剂”
“对,”洛斯忽的偏头看他,勾唇一笑,“你知道的。”
詹言盯着他微笑的眼睛,已经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那也不可以。”
让楼笙成为一个犹如雄虫体制的废人,会让他失去现在的一切,即便不是要他性命,也等同无异。
“有什么不可以据我的人探查得知,溪溪很讨厌楼笙,他一直想要离开,是楼笙不顾他意愿强留,他在强迫溪溪,让他成为一个废人已经算是便宜他了。”
詹言顿了顿,“,但你不能利用溪溪动手,你可以光明正大赢他。”
“光明正大赢他”洛斯斜倚着窗台,笑的乐不可支,“你行吗”
“”
“行了,”洛斯没等他开口,缓了缓神色,心平气和说道,“詹言,我们实力不敌楼笙,不彻底打败楼笙,溪溪无法自由。”
“必要的时候,用一些手段有什么关系,更何况,我只是把东西给他,用不用在溪溪自己,若溪溪自己愿意呢又怎么会心绪波动至对身体有损的地步。”
楼下有士兵换岗,大雨冲刷一张张严肃的脸,雨水冲进眼睛,但他们不眨眼,从表面看,他们未受任何影响,军人的信仰无可撼动。
只是有国界。
各自为主。
也许有他的引导成分在。
但溪溪是帝国的人,他讨厌楼笙,想要离开楼笙,他被强迫如此情形下,依小少爷的性子,他会动手不无可能。
除非他们之间还有别的。
洛斯走回去,将自己的那杯茶喝完,茶水凉透了,放茶杯时,他似无意手一偏,杯子摔在地上,清脆的响声,詹言抬头看他,洛斯偏了下头,笑着回看,“你确定,溪溪不喜欢楼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