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楼笙将他压倒进草里,像躺在星空里,远处明亮路灯,将撑在他上方的楼笙眼里深到极致的爱意,照的清可见底,浓烈的仿佛至死难消。
楼笙低头看了他一会儿,便抱着他滚进黑暗里,摸索着解衣裳,还特别善解人意地说,“你说不,哥哥就停下”,但其实他浅浅亲吻,他太熟悉爱人身上所有,知道怎么让人舒服又勾着人心痒。楼笙跪坐在褚长溪身上,周围花草被他们滚倒一大片,林间飞舞的荧光被扰的在他们头顶飞,灵动的淡光,仰起的脖颈,喉结性感的滚动,远处路灯只照到半边脸,有汗水滑落下颚,隐忍又愉悦。
某人确实到结束都没能说不。
后来舒服的躺在浴缸里,褚长溪看着像个任劳任怨的家中老仆伺候他的男人,突然露出个恶劣的笑,他扬起水花往他身上泼,但男人笑笑,不在意,也不躲,小少爷遍觉得没趣的停下了。
但很快的,他又想起了别的法子,趁人不备,一把将人拉近水里,楼笙怕压着他,只能手撑在浴缸两侧,用额头撞了他一下,“小坏蛋。”
他衣服算是彻底湿透。
捉弄成功,褚长溪乐的前俯后仰。
洗完澡后,换上睡衣,褚长溪神秘兮兮拉着男人跑到镜子前,指出楼笙脖颈上指甲的划痕,得意说,“看吧,嘿嘿,看你明天怎么出门。”
“照常出。”楼笙不在意,镇定说。
“肯定有人会笑话你的。”
“他们不敢。”
褚长溪,“”
好像实在找不出其他刺激法子了,褚长溪蔫下去,今日作罢,他准备回去睡觉。
“等一下,”手被楼笙抓住,在灯光下细细翻看,“溪溪手没事吧”
“我觉得哥哥脑子有事,”褚长溪将手抽回,明亮的眼睛像不久前夜幕下的星辰,他金发还没干透,软软垂在脸侧,肌肤被热水泡的粉红,嫩生生的模样,好看极了,“你是不是该问我指甲有没有事”
“好像是该这么问。”
“”褚长溪看不下去了,双手背在身后,往大床走,边走还边生无可恋摇头。
楼笙笑笑,跟在他身后。坐在床就惯例将小雄虫抱在怀里坐着,单手搂着,另一只手滑动光屏,查看今日未处理完的文件。
褚长溪靠在他胸膛,也翻起自己手环终端,登陆了光脑账号,闲闲翻看里面所有东西,这几日,褚长溪已经把里面所有存储密码都试了出来,翻到一个自己没看过的文件夹,褚长溪调出来。
有图片和许多视频,他点开图片,蓝色光屏在眼前放大。
“”
系统卧槽
是和詹言的结婚证书,就这么暴露在
上面上是两人的全身像,握紧的手,与手上的戒指,侧面是身份介绍及登记信息,这是整个星际法下的有效婚约。
褚长溪已经感到腰间的那只手骤然攥紧了,死死捏着忍耐。没听到对方问什么,褚长溪决定装死,婚礼视频当然也不能再看了,他直接关了。
但周围气氛还是古怪,褚长溪仰头去看,楼笙沉默的难受,紧绷着平静的五官,眼皮半阖着,垂落的发,眼底情绪陷落进阴影里,克制不外露。他查看文件的手都颓然垂下了,可他一句话也不说,像是要逼死自己。
也许想到詹言,他还想到了别的事情,这几日被爱人在身边的幸福冲昏了的头脑,熟悉的恐惧慢慢袭来,男人哪里疼的微微弓背。
顿了顿,楼笙才开口,带着几分诱哄,“溪溪,明天哥哥带你去个地方吧”
系统哪去体检
褚长溪问出,“去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