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蝉鸣声盖住了两个人的胡闹,等到夕阳落山,四下静了下来,宋窈反倒紧张,好在没一会儿,便被刺激的,整颗心完全被身后的男人占据。
“乖。”
待到太阳下山,天色逐渐黑了下来,君晏这才提着小姑娘的腰,把人转过来给她收拾。
宋窈思绪飘忽,无力地靠在假山上,整个人像是被汗水打湿,头发都湿漉漉地沾在脸腮上。
君晏替她将湿发别在耳后,见她并没有之前那样委屈抗拒,轻轻亲了过去,“还想要。”
宋窈:“”那我不要。
她在心里说,一点力气都没有。
并不怪罪君晏的胡来,只是有些羞耻,她不喜欢在外面,精神紧张的很。
只是这一次他在讨好她,除了最后没控制住,一直在按照她想要的来。
“今晚孤来找你睡好不好”
他说着,又补充道,“服务你。”
宋窈:“”
君晏仔仔细细反思了一下之前的行为。
总结出来,这种事情,双方舒服,才有以后,这不
宋窈红着脸往他怀里缩了缩。
想到他顺着她的腰肢吻下去
脑子轰的一声就炸开了。
替她擦干净,将帕子收好,君晏抬手,将人抱到怀里,宋窈的嗓子有点干,“要喝水。”
她往书房的方向指了下,跟君晏说,“还要洗脸。天黑了回去。”
她不想别人看见她,也不想别人瞅见她做了什么。
君晏点点头。
她靠在他的胸膛上,打了个小哈欠。
被对方颠了颠身子,道,“没到时辰,别睡,不然晚上睡不着。”
困到上下眼皮打架还被闹醒的宋窈:“”
她有小脾气了。
宋窈阴阳怪气,“果真男人得到了就不会珍惜。不仅不守男德,还家暴妻子,不让妻子睡觉。”
君晏:“”
宋窈以小见大,委屈巴巴道:“睡个觉就如此,往后花你的银子还得了你一定会打死我的呜呜呜你有权有势还不用坐牢,可我真的好命苦呜呜呜”
君晏:“这么有精力,你是不是不累要不”
“啊,我好柔弱,我晕过去了”
宋窈两眼一闭腿一蹬,气氛已经烘托到这了,她不装晕是不行了。
好在去到了书房,君晏给她打水梳洗了一番。
宋窈拿着羽扇滚到小榻上。
小榻正对君晏办公的案几,上面铺着竹木的凉席,四下都是流行的话本子和小吃。
宋窈掰着酸软的小腿翘到另一条腿上,然后躺下去,翻了本宋阮写的替身文,看到挖心挖肝的节点,猛地把书一扔,情绪来了挡都挡不住,泪眼朦胧的找事,“为什么这里会有小榻你到底睡过几个女人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能看我一眼”
正在写奏折的君晏抬眸,扫了眼满地的果核,捏了捏眉心,“怎么死,活活把自己给撑死”
“不要皱眉,”宋窈眼泪一收,一脸冷漠,“这样就不像他了。”
君晏:“有空吗,孤带你去治治脑子”
“呵,男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还是睡吧。”
宋窈即兴发挥之后,又没了力气,瘫在小塌上道,“我听马公公说,永州干旱”
君晏正在写奏折,闻言想到什么,抬眸道,“你可能算算,永州什么时候能下雨这都干旱四个来月,百姓颗粒无收,哀鸿遍野,国库空虚,怕是要闹饥荒和鼠疫。”
宋窈起身,“书房里有古铜钱吗给我三枚,我试一试。”
君晏点头,很快将铜钱拿了出来,宋窈将铜钱拿在手中,闭眼感应,跟着,一把将铜钱洒了出来。
片刻后,她睁开眼,拧眉道,“如果我没算错的话,不单是永州,相邻的几个郡往后两三个月都不会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