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州的变故来的快去的快,裴潜心里五味杂陈,怎么想怎么难受,但是公务送到跟前,习惯性的先去处理公务,等反应过来想继续难受的时候,豫州各郡县已经恢复成有条不紊的模样。
袁术到刘宠面前转悠了一圈,把人个半然后又判了私刑,只在谯县待了一晚上就立刻回南阳去了,现在是得了豫州民心的好守,要勤政爱民才能不辜负手下人的期望。
杨弘和赵云要留在谯县官署稳住形势,陈王出兵侵略郡县不是小事,就算为了皇室的名声要给安个剿匪战的好名声,接下来要怎么把这个名声传出去有讲究。
毕竟陈王的的确确是想造反,刘姓皇室和们家主公的关系算不上好,们不至于好心到为了给们描补而隐瞒下人,明面上要把事情办得让别人挑不出错,忠孝仁义哪哪儿都尽善尽美,实际上不光要让下人陈王刘宠干了什么糟心事儿,还要借刘宠造反之事让袁氏更上一层楼。
心怀不轨要造反的陈王,正儿八经的汉室宗亲,祖祖辈辈都是皇家亲封的诸侯王,陈王想要造反,远在长安的陛下要是的得有多伤心。
要不是们家主公深明义,镇压了刘宠的军之后只是把人关进牢,不然皇帝下次听到陈王的名号可能就是在洛阳登基称帝的新君了。
们家主公高义薄云,不辞辛苦从南阳赶到谯县牢,义正言辞的对陈王殿下说之以情晓之以理,奈何陈王殿下不悔改,们家主公没有办法,只得计划人绑了送去长安听候发落,更因不忍看到昔盟友执迷不悟一条歪路走到头,第就满心难受的回了南阳。
万万没想到,陈王殿下接受不了失败的下场,竟然在牢里,自裁了
者为,人都了,们家主公又能怎么办,只能派人尸身好生收敛,放出消息说陈王殿下乃是讨贼时身先士卒战,好歹保住的颜面。
下之,哪儿还能找到们家主公这样以怨报德的好人
杨弘和阎象讨论了一晚上,第就始着手散步消息,龙军不需要操心这些小事儿,弯弯绕绕多,武们听多了容易懵,们不是说龙军听不懂,只是这种勾心斗角还得们来干,战场上能打才是硬理,不然命都没了,怎么擅长阴谋诡计、咳咳、怎么擅长谋略没有用。
龙军去陈国清剿附近的山贼流匪,正好趁这个机会为民除害,裴治中安心处理内政,在朝廷没有派刺史或者州牧过来之前,整个豫州的事情都得来操心,微末小事交给其人就行,只要让豫州尽快恢复如常,不要耽误过些的秋收就好。
阎象随袁术回南阳,杨弘留在谯县帮忙,豫州没了陈王刘宠,朝廷很快就会派人过来接收,在不派来的人是谁之前,们得尽快让豫州上下所有官吏都们到底是在为谁效力。
裴潜出身名门,河东裴氏在河东是望族,只是豫州本地世家林立,这个外来的治中就显得没那么起眼,但是即便如此,不意味好欺负,真要是个好欺负的,不可能在豫州治中的位上一干就是好。
杨弘留在谯县倒不是觉得裴潜有哪里不妥,单纯只是为了让明白们家主公的身份对属下臣僚来说有多有用,简单点说就是,今后遇到世家之间的纠纷,不用担心会不会得罪人,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不服就让们上告,这世上没有仗势欺人还想闹得下皆的理。
想闹就让们闹,左右不管怎么闹都是们在理,至于打击报复,笑话,别说豫州,就是整个汉的世族都数过来一遍,哪个有本事报复汝南袁氏
裴治中想干什么不用束手束脚,堂堂一州治中,主管一州事宜,哪儿能被底下的人拿捏住,只要不触及们家主公的底线,不管出了什么事情都们家主公兜着,不用担心,干就是了。
杨弘以过来人的姿态和裴潜传授了好些的经验,今后都是同僚,只要忠心耿耿为主公做事,们家主公对属下向来极好,亏待不了。
朝廷人手不够,长安城里似乎有乱象起的征召,这次派来的刺史或者州牧极有可能依旧不带别驾,到时候裴治中可能就不是裴治中,而是裴别驾了。
反正都是迟早的事情,文行兄不要着急,安心做事便是。
裴潜
在豫州当了那么长时间的治中,为什么以前没人过来和说这些,是裴文行的所作所为低调,连让人主动招揽的门槛都够不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