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好酒,惜是太少,想喝还得偷偷摸摸的喝。
马腾珍惜的喝完那一杯,意犹未尽的咂咂嘴,赶紧酒坛子封好放回原处,酒杯直接扔到窗外,再往火炉扔一堆用不的竹简冲散酒味,然后假装刚才么都没有发生。
不多时,外面的大门被推开,风卷雪花一起飘进来,随之一起进来的还有个身材魁梧和马腾不相上下的汉子,是韩遂韩文约。
韩遂面相显凶,板脸的时候出门一趟能吓哭一条街的小孩子,此时,这位能够止小儿夜啼的韩将军动动鼻子,敏锐的嗅到空气中残留的酒香,眉头一竖显得更加凶狠,“马寿成你他妈又趁老子不偷酒喝”
马腾不甘示弱,“韩文约,你休血口喷人,真当老子怕你啊”
于是,开始商量事之前,俩人又一次成一团。
贾诩
他说么来,人间不值得
这场面再看多少遍他也习惯不,两个人不像志天下的英豪,反而想拿泥巴做游戏的小孩儿,他到底是造么孽才会想来这儿啊
贾文和一脸疲惫的坐那,和热腾腾的火炉相依为命,这寒冷的冬天,只有火炉才能让他感到些许温暖。
议政厅的地方不够俩人架,你一拳我一脚很快滚到外面雪地上,唇红齿白的少年郎牵马过来,路过大庭广众之下当众斗殴的两个人时表没有一丝变化,走路带风进屋找贾诩说,“文和先生,长安城大乱,小皇帝不知所踪,现外面都传王允激起民愤致使天子遇害,王司徒自己死有余辜,但是谋害天子乃是大罪,刘表和张鲁已经准备拉起大旗为天子报仇。”
表面上是为天子报仇,实际上却是抢占中地盘,这点拙劣的小手段瞒不过他。
贾诩捏捏下巴上的小胡子,眸光微闪开口道,“天子不知所踪,杨彪杨司空还”
被称作少将军的少年郎是马腾的长子马超,他这些天一直注中的变故,对京中有名有姓的官员下场一清二楚,“杨司空同样不知所踪。”
“同样不知所踪,这对。”贾诩笑一声,看马超有些不解,耐性子解释道,“天子乃是天下共主,即如今中原大乱,也不会有人看皇帝遇害,冀州那边一直盯呢,只怕是乱象刚刚显露,天子被皆到冀州去。”
“冀州牧冀州只手遮天,这时候小皇帝弄过去,平白给自己头上加个上官,岂不是没事儿找事儿。”马超撇撇嘴,说完之后又点点头,“对,的确是没事儿找事儿。”
贾诩笑摇摇头,“若冀州牧想拿下荆州,以冀州兵马之强盛,荆州刘景升不是他的对手,他为何迟迟不动手”
“名不言不顺,刘表又没得罪他,他没事儿刘表干啥,单纯闲得慌”马超哼一声,想也不想直接脱口而出。
不过他是个聪明的小少年,至少比外面雪地上滚的那两位聪明得多,说完之后灵光一闪,眼睛一亮立刻接道,“刘表没有得罪他,但是刘表对天子不敬,如果天子冀州,冀州牧能以为天子出兵的名义拿下荆州。”
“孺子也。”贾诩点点头,夸马超一句然后说道,“冀州的谋士武将各个不凡,那袁士纪优柔寡断,好是个清君子,心软有时候也不尽然是坏处,他身边那么多人辅佐,算性子软也没系,总归大军的威慑下没人敢他面前放肆。”
谋士武将各个不凡,他这个谋士混进去凑数也能清闲清闲,同僚勾心斗角随来,他只足够边缘,不会有人对他耍心机。
冀州富庶,那边的官员俸禄一定很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