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那多,看他打匣子好奇的凑过,看到上面用黄金补上的一角摇头晃脑的感慨,“那大一块玉,摔这样多可惜。”
他们这边风卷残云般将境内的贼匪全部清剿完毕,即便有乱子,乌程侯和他手下的兵马足以应付,堂兄所有的心思都花在屯田理政上面,这种活儿他实在干不来,正好冀州那边武将不够用,他们这些在兖州闲的长蘑菇的武将然要那边大显神通。
天子到了邺城,有天子在,他们还不是打哪儿就打哪儿,他曹子孝现在已经看不上小小的兖州了。他要更广阔的地方打天下。
“有就不错了,缺不缺角有区别,皇帝看的是玉玺本身吗”孙坚把匣子合上,朝曹仁招招手然后压低声音问道,“你们把我喊来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
曹仁转了转眼珠子,着反正他肯定要冀州大展拳脚,这也不是说瞒就能瞒的事情,告诉这人也什,于是把另一封信上提到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有可是,赶紧收拾行李,算了,什东西都不用带,骑上马跟我走就行,邺城什都有,委屈不了你。”乌程侯动作飞快,眨眼间把匣子裹包裹背在身上,立刻就要离昌邑。
“不是,天马上就黑了,大晚上的赶路太危险,明天再走也来得及。”曹仁下意识觉得有什地方不对劲,可是孙坚催的急,一半儿也不出有什不对劲儿,但是让他大晚上的赶路,他还真不敢出。
孙坚一巴掌把人拍清醒,捏捏下巴上扎手的胡茬,灵光一现即决定,“子孝既然也要邺城,不如随我一起,这样路上也能有个照应,传国玉玺太过要,需得我亲自送过才行。”
曹仁愣了一下,“可是”
曹仁满眼惊恐的点头,害怕的抱紧肉还挺多的自己,“狼群出击不为了找吃的还能干什,真被那些东西围住,明年的今天就是我曹子孝的忌日,坟头草都能长高。”
他曹子孝一生英勇善战,到还来得及建功立业马革裹尸,就死在了冬日出门觅食的狼群中,这死法是不是有点太磕碜了
外面天寒地冻,百姓躲在家里不出门,万一遇到饿狠了的狼群怎办,他胆子小,遇到狼群围攻肯定拖后腿,让他打人他能一个打十个,让他打冬天饿狠了的野狼,野狼能打十个他。
孙坚瞥了他一眼,“瞧你那点出息,狼群而已,还能把你吃了不”
孙坚被这小子弄的不知道说什好,让府上的管事给他找件厚实的虎皮斗篷,再挑一匹耐力足的马,天黑不要紧,曹子孝胆儿小不敢乱跑,他可不怕晚上赶路。
狼群大多在深山林,兖州到冀州官道畅通无阻,什样的狼群才能大远的深山林跑官道袭击路过的人
不行不行不行,打死都不在大晚上跑出城。
他还年轻,命要。
大门外面,曹孟德面无表情的看着整装待发的孙文台,刚刚消下的火气噌的一下又冒了出来。
大半夜的往外跑,这混账玩意儿是不是又趁机躲清闲,年这家伙跑的快他拦住,今年休故技施。
这小子别不是小候被大人吓唬多了就真的,他家儿子不到十岁就骗不过,这小子怎还不如十岁的小孩儿。
府上的管事干活儿非常利索,很快把马牵了过来,乌程侯把包裹挂在胸前翻身上马,正要扬鞭启程,却听到一个阴恻恻的声音身后传来,“夜深露,乌程侯这是要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