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杂活儿他己干了,安抚流民稳定郡县是他孙文台的活儿,他把己该干的活儿干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活儿留给孙文台来干没毛病。
曹孟德说的义正言辞,仿佛那个在门口把想要偷偷溜的孙坚硬轰的不是他己样。
曹丕捂着脸叹了口,赶紧把胡说八道的笨弟弟从夏侯惇怀里弄出来,仗着己是哥哥可以管教弟弟,让曹彰闭上他的小嘴巴,后带几位叔伯休息。
另边,曹操跟着带路的下人路来到书房,外面是冰雪地,掀开帘股热浪扑面而来,仿佛和外面是两个季节。
原焕放下笔揉揉手腕,让曹操不必多礼直接坐下,“原以为要过来的是文台,没想到孟德会来,再过些日就要过年,正好留下来过完年再兖州。”
以前还可能要担心下杀太多官员,手底下没有合适的人补缺口,现在不样,只邺城书院的学生就能填补大部分空缺,再加上被书院和藏书楼吸引来的士人以及动来投的世家,大哥手下完全不担心无人可用。
大哥计深虑远,实乃我辈楷模。
曹操心里想着,面上丝毫不显,任谁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原焕打开盒将玉玺拿出来,看了眼上面刻着的“受命于既寿永昌”,翻来覆只能分出哪边是正面,让他认他还真不怎么认得出来。
文武分工真是个好意,他管文孙文台管武,干完己的活儿撒腿就跑,打死不给人收拾烂摊。
如今已经到了腊月,年后才是最冷的时候,这会儿关中就开始乱,等到年后指不定还要怎么乱,青州那里有大哥派的将领在,士孙瑞忠于朝廷,有在邺城,那人再怎么不乐意不会再和大哥派的将领过不,只要那边不动闹事,日实在过不下,冀州肯定会拿出粮食救济百姓。
大哥的性他了解,不管当官的搞出什么幺蛾,在他心里百姓都是无辜的,真把人逼到迫不得已,直接将官署里当官的里里外外全部换掉再来救济百姓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现在距离始皇帝统下不到五百年,分分合合不算太多,只是从西汉到了东汉,归根结底还是刘家的江山,朝廷重视玉玺,却不至于因为没有玉玺就不让刘家人当皇帝。
有玉玺是锦上添花,没有玉玺没什么,总归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真到那种时候,还是谁拳头大谁的话好使。
原焕无叹了口,把盒盖上站起身,“色还不算晚,孟德随我起将玉玺还于陛下,府上已经准备好宴席给接风洗尘,等我来正好开宴。”
古老的鸟虫篆,先秦时南方吴越楚国经常用这种字体,所谓鸟虫篆,是字体写出来像鸟还像虫,神神秘秘和南方诸侯国给北方诸侯国的印象模样,要么将文字比划直接写成鸟或虫的形状,要么在字的旁边加上鸟或虫的形状,不是专门研究这种字体的人时半会儿还真分不清哪些是字的比划哪些是用来装饰的符号。
他能分清正反,靠的就是上面的栩栩如生的鸟头。
受命于既寿永昌,皇帝乃是上任命管理下的人,国运必将长寿昌盛,小小块玉玺却是皇位正统的象征,得之是受命于,失之是数将近,古往今来图谋大位将都惦记着这东西,没有玉玺就登基称帝甚至被百姓嘲讽为白版,没办法,传国玉玺就是底,底不足腰杆直不起来。
那地方鱼龙混杂,不像这边可以派重兵把守,宅外面守卫的士兵太多容易让附近的百姓不安心,护卫少了又没办法保证的安全。
小皇帝在关中的时候什么事情都不用管,在邺城可不,他要尊奉来讨伐不臣,出师之前不让皇帝知道算怎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