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过蝗虫有多可怕的百姓惊慌失措,官府里的吏卒全部出去安抚百姓,最后还是出动了军营里的士兵才让他们安下来。
关中的庄稼吃的差不多了,蝗虫的数量与日俱增,很快波及周边州郡,铺盖地密密麻麻的飞蝗席卷来,只靠家禽捉食远远不够。
原焕也是一次见到蝗虫,他生活的那个时代,蝗灾已经消失在他生活的国家,好几代人的艰苦奋斗才终于解决了这个困扰了华夏几千年的麻烦,他没见过真的蝗灾,好在听过各种防治蝗虫的小手段。
冀州府库的粮草足够支撑百姓今年颗粒无收,但是底下的百姓不知道,他们只知道蝗灾一来就会饿死无数人,那些密密麻麻无孔不入的飞虫么都吃,飞过之后地里么都剩不下,就算官府免了他们的税收,地里么都没有他们也活不下去。
在后那种蝗灾几乎销声匿迹的况下,不少人都和他一样没见过真的蝗灾,不知道了灾的蝗虫和普通的蝗虫截然不同,总觉得炸蝗虫吃起来嘎嘣脆好还富含蛋白质,他们吃货国那么多人,蝗虫来了一三顿的吃总能把他们吃绝种,为么还能被蝗虫逼的饿殍遍野民不聊生
殊不知,古人不是没想过吃蝗虫,早在唐朝的时候,唐太宗就下过类似的命令。
老百姓那时候对蝗虫还很是恐惧,像瘟疫疾病等各种他们解决不了的麻烦一样,他们也认为蝗虫是神仙给他们的惩罚,一是凡间干了么得罪老的事,所以老才派蝗虫下凡来惩罚他们。
士兵没办法让蝗虫消失,但是士兵可以帮他们捉蝗虫,多一个人就多一份,无绝人之路,州牧人之前让他们养鸡鸭修水渠掘虫卵,没准儿真的蝗虫来了州牧人还有办法让蝗虫退散。
城外的高坡上,原焕看时不时飞过的虫群头皮发麻,从资料上看到蝗灾的图片录像和亲眼看到飞蝗过境是完全不同的觉。
事没有到自己跟前,他还可以调侃说再多蝗虫也扛不住吃货国的铁胃,真看到蝗虫飞过,任谁也不会有胃拿这些绿中带黑、黑中带黄的虫子当菜吃。
只是人吃虫的速度远远比不过虫吃庄稼的速度,且庄稼在地里种没长腿不会跑,蝗虫有翅膀,霍霍完一个地拍拍翅膀就走了,人吃又能吃掉多少。
更何况灾的蝗虫也不能多吃,少量吃几个还行,吃多了只怕要把命都丢掉。
蝗灾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紧随其后的饥荒,夏的蝗虫把地里的庄稼吃的干干净净,老百姓还能靠家里的余粮生活,实在不行,进山打猎捕鱼摘野果也能撑几,最难熬的是当年的寒冬腊月。
冬不太冷,春多雨,夏再来场干旱,之后十有就会又蝗虫出现,埋在地里的虫卵在冬没有冻死多少,春有雨水的滋润,夏又温暖干燥,到了时间之后孵化虫,往往是一夜之间就铺盖地席卷来。
老百姓想不明白这些要命的虫子从哪儿来,能想到的只有老的惩罚,蝗虫也不是虫,是蝗神,既然冠上了头,自然不能随伤害。
所以直到唐朝,民间面对蝗虫时也只会设坛做法祈求上,直到唐太宗以身试毒生吞蝗虫,又有宰姚崇排众议让下人认识到没么蝗神,蝗虫也不是杀不得,然后百姓遇到蝗灾的时候才开始捕杀蝗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