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不是这回手不够用,原焕也不知道冀州竟然藏龙卧虎多了那么多。
有努力读书想要考进邺城书院诸葛亮,有乡下一边当吏一边奉养母亲徐庶,有受父命带领家眷逃离关中现今已经冀州住了两三年司马朗司马一家,有郡县当主簿当一丝不苟梁习
有本史书上留下性命都不是简单,能让史官单独为之立传更不能觑,诸葛亮年纪可以继续读书,其他也别继续当官吏了,赶紧哪儿缺往哪儿搬,尽快将他们本发挥出来才。
郭嘉这些天看着他们家主公任命官员,已经懒得去想他们家主公究竟是从哪儿知道那么多名,或许各地郡守长官隔一段时间都向主公汇报郡县中出了多少才,那些被主公惦记上也不稀奇。
郭祭酒回到邺城后不复之前懒散,为了那个他不时候趁虚而入法正法孝直压下去,郭祭酒每天按时到官署处公务,笔走龙蛇气势磅礴,着官署里一众同僚吓得不轻。
他们能坐着绝对不站着,能躺着绝对不坐着过祭酒,怎么出门一趟回来之后忽然勤快了
最后还是荀彧肩负着一众同僚希望过去询问,担心这是不是面受了什么刺激,更怕他是身患绝症命不久矣,趁还没死赶紧多干点活儿为主公分忧。
虽然后面那种可能乎没有,郭奉孝向来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性子,要是真身患绝症命不久矣,他觉得先想办法溜进主公酒窖一醉方休,反正死都要死了,还管那么多干什么
既然没有性命之忧,那只能是面受刺激了。
荀彧委婉过去询问,一句话没说完被友板着脸赶出了议政厅,正他手上情也做完了,看郭嘉这种反应百思不得其解,只摇头去找他们家主公。
“他哪儿是面受了刺激,分明是家里受了刺激。”原焕收拾着手边纸张,分门别类放然后拿镇纸压住,然后才笑着说道,“法正法孝直不久前来到邺城,文若也知道那脾性和奉孝差不多,让那家伙知道知道他惦记上了,非要比家高一头才算完。”
法正只是个刚刚及冠年轻,初到邺城投效,算有本一开始官职也不高,邺城官署不存年纪轻轻没有功劳一飞冲天情况,算是法正也得历练考校之后才能任命官职。
郭嘉身为祭酒,已经是身居高位大官,让他主动去针对一个刚进官场年轻他也拉不下面子,只能用勤奋来彰显他和法正之间不同。
他郭奉孝行得正做得直,主动针对法孝直话,不知道还以为他怕了那,有本光明正大比拼,他们家主公慧眼识珠,不可能拿着鱼眼睛当珍珠,更不可能他这颗真珍珠当鱼眼珠子给扔了。
不行话,他还有儿子,让他们家奕儿抱着主公大腿哭,不信主公能心狠到对他置之不。
原焕想起来郭嘉胡搅蛮缠模样忍不住想笑,“放心,他坚持不了天,等过两日奕儿从书院回来。”
勤快只是一时,懒才是一世,难得他郭奉孝不需要催知道主动干活,他们要做只是给郭祭酒找活儿让他不要闲着,而不是担心他干多了自己累着。
“主公说得对,奉孝现多干些,也算以前偷那些懒给补回来了。”荀彧笑着点点头,说完郭嘉之后继续说正,“今年秋收结束快,之前蝗灾对郡县还是有不影响,主公可要继续征兵”
“征,不过要控制住数量,今冬只招三万,不过修缮城墙以及干其他活儿民夫可以多招些,让各郡县注意底下情况,尽量不要出现冻死饿死情况。”原焕抿了口水,想着接下来要安排情有点多,于是又道,“这样,明日中午去议政厅,我这里今冬需要做情整了出来,明日议政厅里商议,看看还有没有不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