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兵强马壮,麹义、吕布哪个都不好惹,哪里想不开非要和冀州开战,找也不这个找法。
袁本初对这事只听听,已经不冀州牧,战火没有烧到面前也不会多事,张燕多少次都和没关系,忙着和狡诈的匈奴人斗智斗勇,没空管别人的事情。
并州这边只加强山脉附近的防卫,避免黑山贼吃了败仗流窜到并州劫掠并州百姓,幽州那边,孙瓒没那么平静。
孙瓒和刘虞这两个幽州掌权者,从开始就面不和心也不和,两个人只在冀州易主时短暂的见了一次,之后就继续各管各的,谁也不干扰谁。
只两个人同在幽州,不可能完全没有接触,要命的就粮草军饷的问题。
孙瓒对幽州周围的鲜卑、乌桓态度非常明确,敢到面前就杀赦,幽州有孙伯圭就没有胡人,有胡人就把胡人全杀了再重述上面那句。
白马义从在草原上威名赫赫,已经到了胡人看到白袍就跑的地步,如果没有足够的准备,们说什么也不敢再靠近幽州。
威望都打出来的,兵马不够强壮说什么都没有用。
孙伯圭对白马白袍白战甲有着非同一般的追求,白马义从的装备从头到脚都得好的,贵的一般不好的,但好东西肯定贵,养活这样一支军队花销甚巨,只靠自己肯定不行,必须动用郡县的税收。
然而幽州分工明确,孙瓒掌管兵马,刘虞主管内政,没有刘虞开口,谁都别想动郡县的钱。
孙伯圭这些日子的在憋屈,以前幽州穷,勒紧裤腰带连抢带拿的养活手底下的兵,现在幽州好不容易没那么穷了,的日子的竟然还不如从前。
刘伯安不让动官府的钱,还不让抢胡人落充府库,两头都给堵了拿什么养兵,真以为那些胡人在面前阿谀奉承就都好相处的了,一旦幽州没有足够的兵马,打来劫掠的就们。
当州牧就当州牧,治理内政委屈了吗,竟然还想插手军务,幽州兵马桀骜难训,让管也没本事管。
孙瓒对刘虞的各种管束非常不满,对那些禁止和胡人争斗的政令看都不看,没有不让动郡县的钱还不让抢胡人来养活自己的理,再拦着不让打鲜卑、乌桓,接下来要打的就不胡人,而们幽州的官署。
孙伯圭好歹也土生土长的幽州人,没想到竟然沦落到攻打幽州官署能养活自己的地步,这都什么事儿啊
孙瓒心中的不满越来越多,在刘虞瞒着给张燕送粮草的时候彻底炸了。
刘伯安欺人太甚
身为幽州牧不让幽州的兵吃饱肚子也就算了,竟然还偷偷援助黑山贼,既然那么乐于助人,这个幽州牧也别当了,给张燕当主簿算了。
孙伯圭在幽州经营了几十年,这个州牧让来当一样可以。
张辽带着亲兵粮草来到幽州的时候,孙瓒的将军府一片压抑,不的还以为府上出什么事儿了呢。
门房带着拜帖进去,很快又恭恭敬敬将人请去书房。
孙伯圭孔武有力相貌堂堂,周身煞气萦绕,一看就战场上厮杀出来的悍将,一目十行将冀州来信看完,然后递给旁边的田豫,“国让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