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张辽还记得公孙瓒的托付,等亲信休息好没有在中山过多停留,他那伯圭兄还等着从他们家公手里得到细盐,多拖天那边就多急天,身为见如故的好兄弟,他可不能拖后腿。
天朗气清,书房里宽敞亮,日光透过窗子照进来,香炉里的香气淡雅悠远,和端坐在书案后面的青年样让人不自觉的心生平和。
原焕细细看完公孙瓒的信,轻笑声抬眸问道,“公孙瓒想要细盐,远觉得我们该不该给”
张辽捏捏下巴,笑的像只偷腥的狐狸,“给,反正赚钱的是我们,还能卖公孙瓒个人情,只要把子守住,这生意稳赚不赔。”
辽东的盐场他有所耳闻,整个辽东乃至北边草原的盐巴都是从那儿运出去的,鲜卑、乌桓屡教不改觊觎辽东,很大是因为要从盐场抢盐巴。
的东西可以拖延周旋,盐巴可不,这玩意儿不吃要命,价格太贵了他们买不起,官府限制不让往卖就是要他们的命,所以不管被公孙瓒打什么样子,来年该抢还是要抢。
他们那子任谁都能看出来价值,有这东西在前面吊着,公孙瓒轻易不敢和他们翻脸,不过就是没有那子,以幽州、冀州两州的兵马数量,公孙瓒也不敢胡来。
刘虞治理内政有手,盐巴卖给谁都是卖,能从幽州挣钱他们为什么不挣,能把刘虞气的吐血才更有意思。
张辽前面说的还挺正常,说着说着就奇怪了起来,原焕敲敲桌子让他那么不正经,让人去请甄家的人来府上,然后才又看向完全没有稳重意思的心腹大将,“远出去这趟,怎么比离开时更跳脱了”
“公看茬了,辽铮铮铁骨刚正不阿,怎能用跳脱二字形容”张辽干咳两声,绷直了身子本正经的回道,对上他们家公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睛,绷了会儿实在绷不住,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公,这不能怪我,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您是没见过公孙伯圭,见了之后保准不说我跳脱。”
他承认他的话有点多,是那公孙伯圭能和他不相上下,可见那人平时有多聊。
身为州的事者,还能话多到这种地步,可想而知那家伙是真的不擅长处理内政,凡他多管点儿政事,就不会有心情说那么多话。
看看他们这里,能和他聊天的只有孙伯符那个半大小子,其他就算是吕奉先也都来去匆匆,人就更不用说了。
为什么因为他们忙啊
那些要管政务的先生们不必说,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得他们来处理,就高顺那个只处理军务的家伙都不喜欢和他们唠嗑,这不是忙的没空说话是什么
所以啊,以他在幽州的所见所闻,他可以笃定公孙伯圭对他们没有威胁,如果公孙瓒想开战,那就先杀刘虞再干仗,幽州没了刘虞,那家伙支棱不了几天。
原焕奈看着神采飞扬的武将,将刚才那个觉得这小子开始有几像史书上那个有勇有谋威震逍遥津的张远的自己拍飞,摇了摇头温声问道,“刘伯安现在怎么样”
张辽咧咧嘴,“有吃有喝,除了没有自由,权利甚至比之前还大。”
公孙瓒那家伙仗着人落到自己手上跑不掉,不让他干活太浪费,把原本送去他将军府的公务也挪了给刘虞处理。
美曰敲骨吸髓、压榨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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