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轻柔的力度,她就觉得疼了那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她怎么办
江厌辞沉吟了片刻,再次抬手,在月皊的娇臋上打了一巴掌,这次落下的力道比刚刚稍微轻了一些。他问“这样疼不疼”
“疼”月皊虽然将脸埋在他的颈窝,手却朝伸手摸索着,抓到江厌辞的手腕,将他搭在她后腰下的手扒拉开。
江厌辞有些走神,由着自己的手被月皊拿开。可是不久后,他第三次朝月皊的腰臋拍下去,这次的力道又再收三分。
“这样呢还疼吗”他问。
“你干什么呀”月皊不高兴了。她拧着眉头,软哼了一声,从江厌辞的身上起来,躲到床里侧去。她拉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的身子完全裹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来,不满地瞪着江厌辞,凶巴巴地说“不要再打我了。”
因为她只露出一双眼睛,一张嘴也藏在了被子里,说出来的话没有半分气势,闷闷又无力。
江厌辞望着月皊,也慢慢皱了眉。
“这怎么办”他问。
月皊眨眨眼,有些惊奇地细细瞧着江厌辞的神色。在她的眼里,她的三郎几乎无所不能,不管什么事情放在他面前都能得到很好的解决。原来还有事情可以让他犯难
那如果自己能帮着三郎解决困扰他的事情,岂不是能证明她也不是那么笨蛋
月皊从被子里钻出来,凑到江厌辞面前,望着他的眼睛,认真问“什么事情把三郎难住了呀说出来听听,兴许我就能出出出主意呢”
江厌辞望着月皊凑过来的娇娇芙蓉面,他紧皱的眉头没有能得到半分的舒展。
尤其当江厌辞的视线落在月皊鲜红的娇唇上时,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已经过去许久,她唇上的娇肿还没能消退。
江厌辞的视线里浮现月皊如雪似玉的身子。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娇嫩柔软。偶尔他不小心稍微用力握了握她的肩或腕,都能留下红印。
她又是那么怕疼。
江厌辞沉默望着她不说话,这让月皊心里慢慢升出不安。这样的三郎本就极其少见,如今又是他们快要成婚的事情,月皊忍不住胡思乱想三郎是不是因为这场婚事犯了难
她慢慢抬起手来,搭在江厌辞的小臂,再缓缓向下挪,直到捏住他的衣角,轻轻摇了摇。她软着声音低低开口“三郎遇到什么事情让你这样犯难了呀和我说说好不好呀。”
江厌辞回过神来。他感受着月皊攥着他衣角轻摇的手指头,他反手握住月皊的手,又拉着她的手放进锦被中,让她去握匕首。
月皊的指尖刚刚碰到匕首,她吓了一跳,脸色瞬间变了,下意识地想要将手缩回去。
可是江厌辞不准。
他不仅不准月皊将手缩回去,还强势地将月皊蜷起握着的手指头一根一根掰直,然后让她的手完整地将匕首握在手里。
月皊脑子里空白了一片,只想将自己的手缩回去。因江厌辞不准,两道力气相较,她那点力气自然豪无用处,不仅没能将自己的手缩回去,反而让匕首轻磨着她的手心。
月皊脑子和身子同时一僵,立刻不敢再乱动了。
这、这样不太好吧
月皊浑浑噩噩懵懵然,忽然听见江厌辞略带疑惑的声音
“把你弄疼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