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严肃、紧绷的情况下,本来焦虑听着的司新柔差点笑出声来。
郁楚宴“”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怼太多次了
听到这话,郁楚宴诡异地也没什么生气的感觉,反倒是无奈多一些。
“那我还该谢谢不成”
贺欢眠很快用事实表明不用谢。
“因为把冤不冤种,看长相看不太出来,你就属气质类的大冤种。”
“看着人模狗样,自己满肚真爱花花,实际老封建成见固化思想。”
“也不对,说你封建吧,依你做下的事,猪笼看了它也不答应。”
猪笼的记忆被唤醒,郁楚宴眼皮跳了跳,低喝一声“贺欢眠”
贺欢眠火也冲上来“道歉”
郁楚宴没看过她真生气的模样,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对不起。”
贺欢眠愣住了。
郁楚宴这才意识到自己刚说了什么,脸上带了抹恼意。
贺欢眠很无语“大哥,你对我说干嘛苦主在那边好不好”
郁楚宴看了眼司新柔,想到因为她自己遭受的误解,重新沉下脸。
“跟她道歉如果不是她刻意炒作有孕,老爷子至于气成那样还有我妈算了,总之就是,要不是因为她,这些事本来都不会发生。”
贺欢眠都快被这混蛋玩意儿气笑了“那你不是更应该跟她道歉如果不是因为被拍到和你这名声不好的人在一起,她会被想得这么不堪”
“至于你说的你家人对这件事的反应,那我觉得,你不仅该跟司新柔道歉,还更该好好谢谢她。”
郁楚宴一脑门子问号“谢”
“如果你是个洁身自好的人,那别人会误解你别人会连求证都不求证,就觉得这是你能干出来的事”
郁楚宴一时竟找不到反驳的点。
只懵的是他才是那被冤枉,平白无故当回爹的人。
怎么说着,好像错在他身上了
贺欢眠对他疑惑予以肯定“所以想明白了吗一切根源都在你”
“新柔不是制造事端,而只是让这个隐藏得很深的问题爆出来。你要做的则是,好好地反思下自己所作所为,是不是够端庄,够无可挑剔”
“可以说,没有这件事,你甚至都没有这个反思的机会,新柔对你这么大的帮助,难道你不该谢她”
靠明明整件事都透着离谱,但她偏说得又像很有道理是怎么回事
别说郁楚宴说不出来话。
旁边另需要被感谢被道歉的事主司新柔,也被这番话震懵了。
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扯上郁楚宴这位主儿时,她一度是惶恐的。
即便她事业发展得还算顺,也有了一定的粉丝和名气。
但她同样知道,这些放在那些家世显贵的公子哥眼里,什么都不是。
更别提她得罪的还不是什么普通公子哥,是那些嚣张跋扈的二世祖看到都要收敛脾性的郁楚宴了。
可以说,司新柔对郁楚宴的出现完全是惶恐的。
在她看来,在郁楚宴面前,一切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能让他放过她的唯一办法,不是不自量力地去狡辩,而是求谅解。
她本来也是这么打算做的。
她想得很开,想要继续在这行混,吃这碗饭,不低头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