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寒用了极大的毅力,才把视线转移。
他还记得之前沈扶雪害怕的模样,他不能再吓到沈扶雪。
到时候小兔子该当真缩回去,不敢再露面了。
他得徐徐图之。
陆时寒的视线移到了沈扶雪的耳侧。
沈扶雪的耳朵也生的极好,小巧精致,耳垂白皙圆润,很是可爱。
小娘子今天没有戴耳珰,干净又素雅。
白皙的耳朵被落下的青丝半掩住,越发显出几分靡丽。
陆时寒抬手捏住沈扶雪的耳垂。
沈扶雪吓了一跳,她以为陆时寒抓包了她没有认真读书。
沈扶雪连忙道“陆大人,我方才就是一时走神儿,”声音软声软气的,但凡听到的人恐怕都不忍苛责。
陆时寒没有松开沈扶雪的耳垂,反而还轻轻摩挲了一下。
“好痒,”沈扶雪忍不住道。
她的耳朵一向最怕痒,陆时寒这般动作,她可不是受不住了。
沈扶雪还要再说话,就发现陆时寒的身影在她视线里放大。
陆时寒俯身含住了沈扶雪的耳垂。
他没有用力,只是轻轻地咬了一下。
沈扶雪连呼吸都忘了一瞬,她小声道“陆大人”
沈扶雪紧张地拽紧了她的衣袖,衣袖上的花草纹都有些皱了。
陆时寒回过神来,及时松开了她的耳垂。
他能感受到,小娘子还是有些害怕的。
他应该缓缓来之,不能再继续了。
陆时寒拿过一旁的手帕,轻拭沈扶雪的耳垂。
柔软的丝帕在耳垂上不住摩擦,丝丝缕缕的,沈扶雪越发觉得痒了。
好容易才结束,沈扶雪松了口气,却不敢再看陆时寒。
陆时寒侧过身,不能再让沈扶雪留下了。
“时辰不早了,你也回吧,”陆时寒道。
沈扶雪应声“哦好。”
沈扶雪把书合上,“陆大人,那我走了。”
陆时寒点头,沈扶雪小步离开屋子,又轻轻地合上了门。
云枝和云袖一直等在外面,见状道“姑娘,您出来了”
云枝和云袖知道陆时寒又一次救了沈扶雪的事,而且这是陆时寒的书房,按理她们也不应当进去。
她们只以为陆时寒是找沈扶雪说赵询的事,没有多想。
沈扶雪点头“嗯,时辰不早了,陆大人正忙着公务,咱们也该离开了。”
一行人上了马车。
街上人声鼎沸,马车一路要避让行人,走的有些慢。
云枝给沈扶雪倒了杯茶“姑娘,喝口茶润润嗓子吧。”
“也好,”沈扶雪说完喝了口茶。
云枝隐约察觉到沈扶雪有些不对劲儿,可具体是哪儿她又说不上来。
半晌,云枝才发现究竟是哪里不对“姑娘,您的耳朵怎么这么红”
红的几乎要滴血了。
耳朵
沈扶雪心口一滞,她抬手摸了摸左耳“是吗”
沈扶雪有些慌乱,她随口道“许是天头太热了,我的耳朵也跟着红了。”
云枝没有怀疑。
沈扶雪的耳朵一贯怕痒,时常无缘无故地发热,大夫说许是体质太弱的缘故。
云枝便道“那姑娘您回去好好歇一歇。”
沈扶雪松了口气“嗯。”
马车继续前行,沈扶雪又忍不住摩挲了下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