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那儿的生意怎么样”向瑾跟着就又问道。
曾青就道,“听说才开始那几天是不怎么好,不过现在变好了,每天都有不少的人在他们家吃面和吃粉,尤其是那个油泼面和酸菜鱼米线儿点的人最多,好些那附近的服装店的老板每天都是直接叫他们将吃食送到人家的店子里去的呢。”
“那便好”
曾青就点了点头,“可不就是好么唉我给你说啊向瑾,就你教大家伙儿做的那些吃食,凡是去外面开了铺子的,不管在哪儿,那生意好像都不差。”
向瑾就道,“我那些吃食其实也挺简单的,只要稍微懂得点厨艺的,只要稍加用心和努力点,都能做出美味可口的吃食出来的。
其实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就是,那些吃食都不是咱们本省的惯有的吃食,都是别个一些地方的地方特色小吃,所以大家就都觉得新奇和新鲜,所以才能快速地吸引一些食客们的注意。”
曾青就点了点头,“你说的很对,不管什么东西都要新鲜稀奇才是,那样才能更吸引人和博得他们的好感,唉,给你说个事”
看着她突然就变得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向瑾就道,“什么事”
“你知道那向老头和张老婆子为啥突然从县城里回来过年了不”
向瑾就道,“怎么好端端地突然说起了他们啊”
曾青就道,“想到了就突然说了嘛。”
向瑾就摇了摇头,“我那哪知道啊人家回老家来过年不是很正常么”
曾青就道,“哪呀听说他们是跟向涛向海他们两弟兄闹翻了,在县城待不下去了才回来,你看到老向家在过年的时候儿子媳妇孙子孙女都没有回来么
老向家的除了他们那一家三口之外都没得个人到他们家的门上去踏个脚印,那冷清的哟啧啧,那低调的哟都不是那老两口的性格所为了,就是正式过年的那几天那老两口都直接窝在家里也没有怎么出来过好吧”
向瑾随即一想,“好像也是,”每次她去莫奶奶和廖婶子他们家打那儿经过的时候,有时候瞟眼看到对方的门的确也是开着的,但是就是不见有人影,“不过这好像不干我们家什么事吧”
曾青就道,“是不干你们家什么事,但是也不影响你们当个笑话听啊”
向瑾迟疑地看着她,随即就点了点头,“那好,那你说,他们为什么闹翻了”
曾青就道,“听说跟你那个小姑向艳有关,说向艳想买资料书和新衣服,就找那老两口要钱,要两百块钱,那老两口不肯拿自己的钱,就去找向涛和向海两口子要。
哪知那俩兄弟俩的钱平时都是被家里的两个女人把手拽着的,那王芸就直接哭穷说没得钱,他们那个水饺生意平时又没多好,一个月赚到的钱也就只够交他们一家的房租水电煤气费用的和供应他们一家三口的吃喝的,就是她跟向涛今年子过年都不打算买新衣服衣服了,他们今年子连腊肉都做不到几块,哪还有多余钱去给向艳买资料和衣服啊
那孙水云本就看不大习惯那俩老口,据说他们去带孙子都是自己腆着脸去的,人家孙水云和向海两个根本就没叫他们去带,人家自己带的好好的,可他们两个偏要去横插一杠子。
你去跟人家带孙子就好好的带呗,据说是他们到县城里了之后,天天就跑到那对面的公园里头去跟那附近的人闲聊吹牛,还有就是打牌和下棋,经常是把那孩子带出去一吹冷风就是大半天,也经常是把那孩子冻的是鼻青脸乌的,清鼻涕流过不停,有好几次都直接就把人家冻感冒了,当天夜里就发起了高烧,据说就在他们回来的那几天那孩子还天天都在医院里头输液。
孙水云本就对他们鬼火冒,他们那天嘴一张就要两百块,孙水云当时就黑了脸色甩了门,直接就说没得钱
要钱,就让她向艳自己去赚,她都二十几岁的人了,不可能她读一辈子书,一辈子考不起学,还要让他们这些当哥哥嫂子的当牛做马供养她一辈子。
张老婆子就说就算是要让向艳自己赚钱,那也得等她把这一学期读满了,念完了再说,那也不是现在这样说不供就不供了,这万一就是考上了呢
孙水云就说考上了他们也不送,反正他们也不指望她将来能从她那里得到些什么好处,不会沾她的光,他们要供就他们自己供去,他们那有几万块钱不拿出来供还留在那里干什么难道还要带到棺材里头去不成反正从今往后他们是不得给她拿一分钱的。
这话就把张老婆子给惹毛了,她跳起来就对着人家孙水云不管不顾地辱骂了起来,反正是怎么难听怎么来,最后甚至还口无遮拦的说人家向前是不是她儿子向海的种都很难说,又说她这个儿子也不见得就是她儿子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