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一瞬间,灶门踩上青向的肩膀,不曾摇动分毫的跳板给予跳向更高处的基底。
灶门自半空转起半身,长吸气是漫天炽热的水汽,湿热闷濡正如温泉一般。
火之神神乐
尖锐的嚎叫声中,注视那因烈阳落下泪水的巨婴,感受那不经掩饰的恐惧和懊恨,剧烈信息冲刷己身,除了那直正眼前的目标,灶门再不见任何余裕,只是随着直觉下意识脱口
阳华突
刀尖刺破保护壳,玻璃样的碎裂物四溅,划过几人裸露的皮肤和衣物,带着血沫奔向久违的旷野。
刀尖再度深入,闷闷一声噗响,再没有任何多余保护,熊熊燃烧的刀刃贯穿柔软的红色内核。
成功、
那是简单的停滞一瞬,有汁液顺着刀刃留下,灶门尚来不及做表情。
不知道他是否也察觉了异常,察觉到手下诡异难言的触感。
啧。
轻轻的咋舌浮现在寂静又无垠的空间。
下一秒,炽烈的光芒爆发。
一波接着一波,似乎要令黑夜失去其权威的光芒接二连三地出现在此地第一次的幻日,第二次的无声澈芒,直到这第三次。
这是一眼可见不祥的诡异红光,浸入污染原本澄澈的海水,波涛汹涌的血液浪潮涌成一个个漩涡,那仅仅是由纯粹的能量酿造而成的没有杀意,也不含混沌。
但是,怎么说呢,明明没有丝毫杀意和恶意,就连情绪都感知不到一二,大脑却在一瞬间黑字白底的意识到即将迎来的未来
会死。
那一击的确贯穿了心脏才对。
明明如海雾般如此扩散,在灶门眼中却定格为一帧帧的画面。
那一击流出的血液的确是生机才对。
海雾几乎触碰到鼻尖,灶门的思维也陷入迟滞,只有身体顺从直觉无意识后退。
为什么
有只透着不见天日白、或者说无机质白的手擦过灶门的耳骨,带来微痒的触觉。
来不及思考,他的身体还在后退,直到撞上某人干燥冰冷、令人寒毛倒竖的柔滑衣料。
什么
灶门的身体擅自无意识地抬起头,与高大至足以笼罩他的身影对视。
不、与其说对视,那人和他相对的仅有余光而已。
他抬着头与什么人相视的一幕似乎与先前重合了,只是这回看过来的目光截然不同
冰冷的、扫视脚边物件的、漫不经心打量的余光。
被这样认为的目光主人心里正在叹息。
的确已经命中靶心,彻底贯穿作为弱点的心脏了。架不住鬼舞辻有七八个心脏。
怪我察觉的不够早,但青向已经尽了全力了
尽全力不令青向佑康和杯骸刃出现在同一时间的同一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