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诺尔皱了皱眉“好像有点别扭。”
卧房的床就在一边,伊诺尔话音刚落,就被席辞领到床边,帘子在身后落下。
席辞低声“其实还有几个步骤没做”
“但是我等不住了。”
说完,伊诺尔还没来得及表达疑问,就被封住了嘴唇。
席辞经常会没有前奏地亲上去,伊诺尔对此已经习惯,伸手圈住了席辞的脖颈。
刚穿上的红色嫁衣被一件一件褪下,除了最开始那一件。
伊诺尔觉得这种感觉太羞耻,想伸手抽开系带,但是却被席辞不动声色地攥住了手,几次过后,伊诺尔也忘了这件事。
席辞笑了笑,不管伊诺尔最开始有多清醒,最后总是会迷糊迎合。
只是今天,到了最后一步的时候,席辞却多了几分纠结。
伊诺尔怀蛋了,还能继续下去吗
席辞不知道虫族的情况,但是在东崈国好像是有危险的。
席辞犹豫几秒钟,在不确定的情况下,还是不愿冒这个风险。
伊诺尔意识已经陷入半模糊了,感知到席辞往后退了退,下意识地席辞身上贴。
席辞已经是在咬着牙忍,见伊诺尔这样,尽量温声哄“乖乖怀蛋了,不安全。”
席辞不知道伊诺尔听进去了没有,但是看伊诺尔皱着眉想往他身上坐,席辞估计伊诺尔没听进去。
席辞扯过被子遮了遮伊诺尔“乖,睡觉吧。”
伊诺尔听到了这句话,瞬间不可置信地瞪着席辞。
都这个时候了,怎么就要睡觉了
席辞摸了摸伊诺尔的肚子,又重复了一遍“乖乖有崽崽了,还是要小心点。”
伊诺尔蹙眉“不管他。”
要是这颗虫蛋这么容易没的话,也就没生下他的必要了。
太弱。
席辞失笑,帮伊诺尔轻轻揉“反正就几个月,忍一忍。”
伊诺尔越揉越难耐,最后竟然带了些许哭腔“虫蛋不会出事,你快点”
就算伊诺尔再怎么说,席辞也不能放心,低头亲了亲伊诺尔“乖,摸摸是一样的。”
伊诺尔哼了声“不一样。”
但是事实证明席辞手上功夫还是过关的,等到伊诺尔睡着之后,席辞拿温水擦了擦伊诺尔的眼角的泪痕,才草草解决了自己。
没良心的小兔崽子。
席辞揪了揪伊诺尔的脸,最终还是没舍得用劲。
几天后,席辞再一次收到了皇帝请他进宫的圣旨。
这段时间以来,席辞已经收到了不下五次,尤其是在他和国师见面的那一天之后,皇帝的语气也越来越焦躁。
尤其是这一次,已经算的上是半命令式的要求了。
席辞把金黄色的圣旨拿在手中把玩,桌案上放着国师刚刚送来的急信。
时间差不多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前。
席辞根本没打算进宫,进了宫就是皇帝的地盘,皇帝想做什么他不知道,但是总归不是什么好心。
席辞之前一次又一次地换着理由推辞,这一次不出意外,席辞当然也还会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