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晁,我觉得这样对其他学科的同学不公平,有失公平竞争的原则性,所以想听听你的理由。”乐诗筠莫明的感觉有点凉意,神经不自觉的崩紧。
“你是在质疑我徇私枉法,滥用权利吗乐副会长。”晁宇博敛了微笑,漂亮的凤目凝着一池清冷秋霜。
“不是,我只是觉得不合原则。”乐诗筠据理力争。
“哪一点不合原则”少年没有咄咄逼人,仅仅只是平静的反问句。
“状元楼以前从来没有安排单人一室的特例。”
“乐副会长,看来你荣升副会长后并没有对学生会的历史进行过了解和钻研,也没有真正的重视状元楼从建成到现在的历史,单人一室的特例并不是今年独有,四年前,学校为争取到当年全国理科第一、现今医学部五年级的陈书渊学长,学校给学长的特例就是安排陈学长独居一室;
而后,两年前,现今大三的政法系系学生会会长,学生会学习部的龚清华副部长在入学时同样是独居状元楼东单元一室一年;
今年,学校为争取到全国理状第一女状元、即现今状元楼四楼404室的小状元,同样给与特例,给她独住一室。
如此,乐副会长觉得哪一点不合原则,哪里有失公平竞争的原则如若乐副会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去学校政部大楼请教当初做出这项决定的校领导和医学部的几位领导,噢,我有事,不奉陪了。”
晁宇博清晰的指出曾经状元楼的几例特例,没有色厉内茬,语气淡然,说完,拉开车门,清秀如竹如菊般身躯坐上驾驶室,发动车辆,倒退几米,绕过乐副会长,扬长而去。
乐诗筠被驳的哑口无言,她上个学期因上任副会长毕业离任才由学生会内部表决,补替副会长之位,对于状元楼的过去并没有详细的了解,只知道现今没有哪位学霸学神独占一室。
状元楼的学神级人物,有好几位是拿青大特等奖学金,有在学术论文上发表了科学论文的,也有毕业后就将直接去科学院读研的,她觉得连那些学神都没有一人居一室的优待,一个新生没道理得到特例。
学校给今年新生住宿优待的决定是什么时候研究决定的,为什么她不知道
乐诗筠一愣一愣的看着少年会长的车从身边绕过,大脑还转不过弯来,等了一会子才清醒过来,气得脸都抽曲了,该死的,脸丢大了
都是404室新生惹得的祸,若不是那人,她哪会来找小晁,哪会被小晃怼,哪会丢这么大的脸
乐诗筠狠狠的咬牙,快步跑到自己的车旁,钻进驾座,启车,追着晁会长的方向而去。
晁宇博驱车直奔西操,几分钟就至,西操宽大,外围也不设围栏,交通四通八达,他不知道小乐乐一会会走哪个方向,将车停在道旁,自己去找人。
还没到十二点,军训班学生们还在训练。
1号老生回校,高年级的本科生、研究生、硕士生或留学生们跑去注册后,有些在学校晃,由此到处可见青年男女,许多人因闲着无事,跑来看新生训练,重温当年自己的经历,因此,场外除了老师,也有围观的闲杂人员。
走到西操球场外,晁宇博观望一阵,沿着边外地带朝着一角走去,学校军训场地划分方案最初由学生会决定,再交后勤部和校领导审批,因此,他知晓哪个营安排在哪个操场,哪个连在哪块区域,他记不住全部,但,小乐乐在哪个排哪个连,在哪个地方,他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燕少和柳少呆在台阶高台上,举着望远镜东瞅瞅,西望望,特别的欢脱,学生军训有点类似部队新兵训练,看一群人摔摔碰碰也蛮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