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冬天天冷,又是半下午,校门前没有进出,没外人看到小同学痛打流氓的画面。
另一个保安回岗亭守岗,乐韵抱着胸,站在风里盯着赵家三人,那模样在保安看来就是她怒气未消。
保安和赵宗泽几乎是用抬的方式将人扶上车,赵宗泽绕到前头去开车,赵立坐后座。
待车子调头驶离学校门前,保安才回岗亭。
当车子驶到大道上,赵立憋着的一口气也散了,张口“哇”的将嘴里的腥甜味吐出来,那口血溅得车内铺的红地毯到处都是。
“爷爷,您怎么了”赵宗泽闻到血腥味惊惶失措的问。
“闭嘴,开车,”赵立吐出一口老血,嘴里带着血腥味,狠狠的骂“一个二个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气杀我了”
骂了一句,向后一仰,再不看孙子和叫痛的儿子,真真是气杀他了,父子俩怎么就那么蠢,让把柄落在别人手里,如今只能任人搓圆捏扁。
挨了没头没脑的一句骂,赵宗泽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僵硬的握紧方向盘,开自己的车。
赵益雄伸出手也不知触到什么,当听到女生尖叫,大脑迟钝了一秒,随之手臂被抓住。
乐韵边喊人抓流氓,同时眼疾手快,抓过赵人渣的手用力一折,当时就有“嚓”的骨折声。
一声脆响,剧痛陡然而至,赵益雄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惨叫声直刺人耳膜。
听到小女生尖叫的保安们飞一般的冲出岗亭查看情况,他们并没有听到人手骨折断声。
“益雄”
“爸”
被女生尖叫惊得原本顿住身的赵立赵宗泽急切的向前冲。
在转眼间将赵人渣手腕骨折了,乐韵杀气不减,手弯上挂着小背包的左手抓着赵人渣的手,右手握成拳,照着人渣的脸砸。
她痛恨人渣,下手没留情,拳头“啪嘭”一声砸在赵人渣脸上,仅一拳就打得他脸泛青。
“啊啊”剧痛从右手传来,脸又被砸,赵益雄被打得晕头转向,嘴里发出惨叫声,左手下意识的去遮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