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点点头,他还要说点什么,就听展昭说“那我和惠风就不和你客气了,我俩光是叫钱张机松口就不间断地和他耗了足有三个时辰,中间也就喝了点茶,如今实在是饿坏了。”
白玉堂“哦。”
他就没再去逗林莱了。
展昭将这一点记在心里,就知道他嘴硬心软。
林莱这时候却非要抬起头来,朝白玉堂哈哈笑了两声。
白玉堂“嗯你什么意思”
展昭“惠风。”
林莱扁扁嘴“好吧,等我们吃完饭再说。”
于是乎,她和展昭就埋头吃饭,吃的还是白玉堂叫人送过来的饭。
除了蟠桃饭外,还有两道肉菜姜虾与紫苏鱼,两道素菜芹菜炒香干和油盐炒豆芽,两道小食笋肉包儿和萝卜糕,另有一小坛酒是度数并不大的莲花酒,就是不习惯喝酒的人也能小小地来上那么一杯和时下新鲜水果一盘,有黄橙橙的杏子还有用荷叶扎起来的一包杨梅等。由这顿饭菜的,就可以看出白五爷大方得很,他就是非要欠一下。
对林莱来说,她吃饱喝足后,就没想和白五爷一般见识了。
“活过来了。”看林莱感叹完,还朝白玉堂一笑“这还得多谢会吃又大方的白兄,等回头你去汴梁城,我请你去当地美食。”
说起当地美食,臭豆腐必须得给他安排上
白玉堂已经摸清楚她的套路了,这次一点都没上钩,“那是回头的事。你先说你刚才为什么要笑我”
林莱“嗯”
展昭也“嗯”
他们俩便对视一眼,林莱遮住嘴对展昭说“怎么回事他怎么不吃这一套了”
展昭小声地说“我也奇怪。”
白玉堂“我听得见。”
林莱就放下手,对他一笑“你不是想知道我刚才为什么笑吗我这就告诉你。”
白玉堂恨恨道“不要装听不见我的话。”
展昭对他投去不好意思的眼神,然后接了林莱的话茬“惠风,是什么”
白玉堂“。”
他冷哼一声,“你说啊,我到要看看你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林莱下意识吐槽“我嘴里要是能吐出象牙来,我早就高兴到升天了好吗”
展昭不由扶额“不,惠风,重点不是后面那个动物。”
林莱反应过来“哦狗,对吧狗怎么了狗还能拿耗子呢。”
白玉堂挑眉“你意有所指谁呢。”
林莱“谁吱声我说谁。”
展昭再次站了出来“好了好了,说回正题。”
林莱“哦是这样的,那钱张机不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吗当真以为我就束手无策了吗我这就去禀报包府尹,叫他对钱张机狗头铡伺候。”
白玉堂截话道“这就是你的好主意”
林莱眉飞色舞地说道“等我往下说啊等那钱张机一死,魂归地府后,我就去找我一个世伯,叫他帮忙拷问钱张机。你们想啊,都那种时候了钱张机可就没什么好拿乔的东西了呀,他要是不想多受苦”
白玉堂明了了“不错不错,他这可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林莱调侃道“你非要和动物过不去吗,白少侠”
“等等等等”展昭喊停“惠风,我是知道你会道术,可地府还有世伯”
“嗯嗯。”林莱多解释了句“先前我去剿灭五猖神,就是有他们的冤魂投到地府,地府判官钟馗钟天师,也就是我说的世伯,他知道冤情后,喊我去帮忙的他算是我师父的旧相识,所以我才叫他世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