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
想救人的和不想救人的都沉默了。
这是在求救还是找求揍
孟棠安不理解,到底是走了过去。
想看看到底是何方人士,这么牛逼。
说不定还能拜师学艺。
林府。
“夫人,陶家夫人来了。”嬷嬷禀告。
“陶家”乔惠然从软榻上起身,“林陶两家素来无交情,她这时候来做什么。”
“罢了,我去瞧瞧。”
两人在大厅热情的寒暄了一番,陶母终于道出来意“我这次来,是为了小儿。”
两人足足谈了一个多时辰,陶母满意的起身离开。
嬷嬷扶着乔惠然回了内室,忧心忡忡,觉得不大妥当“孟棠安会甘心给陶奉做妾吗源哥儿若是知道了可怎么交代。”
只怕到时候不好收场。
那贵妇人躺在榻上,珠光宝气,眉眼凌厉“打晕下药抬上花轿,新婚夜一过,生米煮成熟饭,就算再不甘心又能怎样,源哥儿还能要一个没了清白的女人”
嬷嬷觉得她说的也有理。
乔惠然原本还琢磨着把孟棠安送到哪家,断了源哥儿的心思,陶家这就上门了。
早些把祸害送出去,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
山中,公子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一身蓝衣劲装,被剐蹭的破破烂烂,灰头土脸,不难看出俊俏的五官,旁边扔着一个沾了血的捕兽夹。
口中念念有词,有气无力的。
“谢洵你大爷的没爱了救我啊。”
孟棠安迟疑片刻,声音绵软“公子”
声音落下的时候,谢曲言愣了几秒,掏掏耳朵,险些以为自己遇到了话本中说的山林中专门勾人心魄女妖精。
抬头看去,猛地顿住
那女子身上穿着雪白囚服,却不损半分气质,纯真和蛊惑相融在一起,正小心翼翼的看他。
翩若轻云出岫,携佳人兮步迟迟,腰肢袅娜似弱柳。
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
应该是这一次狩猎场的猎物。
谢曲言看呆了,喜极而泣,大声喊道。
“媳妇”
声音嘹亮,气震山河
正停在枝头打瞌睡的鸟儿惊醒,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孟棠安“”
现在都流行开口跪了吗
古代这么豪横
开始怀疑自己。
谢曲言眼睛开始发光,羞涩道“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就是有点正直,不藏着掖着。”
这简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本来还愁到底上哪找人,没想到
意外之喜
正直听了都不敢说话
认亲认到离谱
孟棠安礼貌微笑“你受伤了吗”
“是的。”谢曲言可怜兮兮的吸了吸鼻子,内心异常振奋,眼泪汪汪,“我为了寻找我那离家出走抛妻弃子的堂兄,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了。”
孟棠安迟疑的问“堂兄”
“对啊,就是谢洵,你应该听说过。”谢曲言毫不犹豫的把谢洵给卖了,半点愧疚都没有。
一个堂兄换一个媳妇,简直不要太划算
对不住了谢洵
我相信你也是愿意为了你堂弟的终生幸福牺牲的
孟棠安可太听说过了,只是抛妻弃子
“他不是没有妻子吗”
“你有所不知,此事说来话长,总之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想到徐北侯是这种人。”她紧蹙眉头,小脸严肃,如临大敌的模样。
“我和谢洵不一样,我是正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