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任何组织的人。
他收起脸上所有的表情,盯着我,似乎是想从我的身上找到些许端倪,不过很显然他并没有成功。
我挑眉,“我不想耗下去了,听不懂人话吗”
我掂量着计算了一下,我的最佳状态最多也只能再持续两个小时。也就是说,如果真耗两个小时,他不露出破绽,露出破绽的就是我了。
以前我可是能一动不动三小时都没什么问题,而且还能继续拖下去,果然是最近太过享受生活了,体能比照巅峰期略微有些下降。
“好。”沉默了良久,他最终还是如此答到。往后退了两步,算是给我空出了一些回卧室的位置。
看来这人也不是空有脸蛋嘛,智商还是有一些的。看来我也用不着将我已经在心中编造好的说辞,再浪费口水说上一遍。
我们都是谨慎的人,从我回卧室的路途是用跳探戈的方式回去的就可见一二。
重点解释一下什么是跳探戈的方式,就是除去他最先往后退的那两步外,基本上是我往前走一步,他也往后退差不多分米的一步,时刻与我保持着稳定距离。
就这么短短路程,我们就耗费了几分钟时间,为得就是确保对方不会先动用手上拿着的危险物品。
虽然我也担心,但我觉得他肯定比我担心,毕竟这个家可是全权由我做主。
唯一担心的就是他趁我赶来的这段时间,也设了陷阱。
好在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我顺利安全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并把房门合拢、锁上。
隔着一道门,我俩总是可以稍微平和地一些进行对话了。
“你可以走了。”喊话的同时,我卸下了所有面部的伪装,反正他也看不到。
这个家的隔音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差,我能肯定在门外的他绝对能听见,但他并没有对我的语言作出任何的回复。
真是没礼貌。
虽然驱赶他的我也说不上有礼貌就是了。
安放在门口铃铛内部的窃听器起了作用,叮铃铃地响个不停。
不过光凭这声音,我也只能确定他打开了房门,又再次关上,并不能确定他是否离开。
此时开门太过危险,而从卧室的窗户跳出去又不太现实。楼层高度是其次,四楼对我而言只是小意思,问题是因为住址距离附近的购物中心只有几分钟路程,窗户外的人稍微有那么些多,最最关键的是,我家里的所有窗户都安装了防护栏。这也是为何我相信侵入者白天只会选择大门作为进来的通道,而不会另辟蹊径,选择爬窗的原因所在。
不过我在将除卧室以外的空间让给他的时候就考虑到了这一点,现在也无所谓自己在卧室中多消磨一些时光。
物质粮食有零食和饮料,精神粮食有我在华夏购入的一本马原据说在睡觉的时候将书垫在脑袋下面,知识就会源源不断地传递到脑子里。我因为书籍没有枕头枕着舒服而迟迟未进行行动,不过这本书也因祸得福,没跟着我的其他书一样摆在客厅的书架上。
隔了四五个小时,门外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我斟酌着给琴酒打了一个电话,质问是不是他派出的人手调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