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放心,兄长来解决便是。”
叶七七看着宫九,两人相视而笑。
宫九再次出场的时候,先是规规矩矩的向着叶孤城和西门吹雪行礼。
现在证明,他的几个兄弟姐妹之中,还是有一个正常人的,西门吹雪几乎要喜极而泣。
不得不说,当兄长当到这种程度,也是蛮拼的。
找抽这种事情,九公子轻车熟路。
下一刻,宫九看着叶孤鸿,满是亲切的拉过了他的手:“这就是侄儿吧许久没见到兄长,连孩子都这么大了。”
长得倒是确实集合叶孤城和西门吹雪的特点。
叶孤鸿:“”
宫九看着叶孤城,“我懂的,”
叶孤鸿涨红了脸,操起叶七七递上的银针,怒火滔天的冲了上去。
宫九满是愉悦的迎上了银针,指尖用劲一戳,一串血珠簌簌的流下,沾染了一身的白衣。
生命不息,作死不止。
他看向叶孤鸿手里的针,两只眼睛放出了夺目的光彩,带着满满的憧憬和期待。
就像是看着一个即将长成的果子。
那一天,欢快的笑声响荡。大佬的快乐,可能有时候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西门吹雪这才注意到,宫九身上的点点红痕,分明是身上被针戳出来的血印,一派血迹斑斑。
显然,先前叶七七甩出去的银针,一根不剩的全被宫九占了。
西门吹雪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
在见到叶七七的那一瞬间,他就应该想到,和叶七七神似的宫九会是一个怎么样奇葩的存在。
西门吹雪接到玉罗刹飞鸽传书的事时候,正欣赏着一部由他亲生兄弟现场拍摄的宫斗打戏。
这是一种什么样程度上的三生有幸
一个整天脑子里百转千回,一个皮痒肉痒全身都痒,还有一个更厉害,集所有人之大成,生命不息,搞事不止。
西门吹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前一阵发黑。
玉罗刹的崽儿,果然和他本人一模一样,与众不同。画风清奇,神态各异,但是脑子都出其的一致。
而这些人,全特么是他兄弟。
西门吹雪展开了信封,信纸干干净净,只写了短短的一句话。短短一句话,汇聚了万千的精华。
“雪儿,你等着,为父有一个大惊喜给你。”
很好。
西门吹雪面无表情的震碎了信纸,他现在开始怀疑,自己是鸠占鹊巢那只鸠了。
叶七七一向精通于察言观色,很是体贴的上前劝慰:“兄长,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一点。”
到底是自己挖的坑,说什么也要填回去。
“此话怎么讲”西门吹雪凉凉的问到。
叶七七振振有词有道:“毕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你,还是闭嘴吧。”
西门吹雪的心更痛了,这么一听,简直更加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