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公子,我老何冤枉啊,那小子连叫什么都不清楚,我去哪给您找人啊”何山洛睁眼说着瞎话。
即便余家失势,也不是何山洛这种商人能够轻易敢得罪,再说余庆的父亲年纪不大,是否真的被打入冷宫,很难预料。何山洛只要想在省城活的滋润,必须得学会忍受二世祖的蛮横,这叫委曲求全,也是服务行业必备的职业技巧。
“何老板,你当我是傻子呢”余庆砸的累了,一屁股坐在长桌上,眼中浮现浓郁阴鸷。
“余公子,我真没骗您啊。”何山洛哭丧着脸说道。
“他不出现,我不走。”余庆固执道。
“我去哪给您找人啊。”何山洛额头冒了一层虚汗。
正当两人谁都不肯做出让步的时候,旁边飘来一句充满童真的声音。
“请问洗手间在哪里”
酒吧内走进一位大男孩,棒球帽,双肩包,长得男生女相,极为清秀,一道清澈见底的月牙眸子很让人忽略他的性别。只是好像被三急折磨的够呛,捂住裆部哆哆嗦嗦,脸上呈现出有些害羞的赧颜神色。
“哪来的小屁孩,赶紧滚蛋”
余庆爆喝道,转过来冲何山洛狠声道“你们会所档次不错啊,还有未成年的小朋友充当鸭子就凭这一条,我就能让你今天关门歇业,顺便让你何老板惹上麻烦,怎么也能判个三年五年。”
何山洛望着门口的不速之客,眉头紧皱。
大男孩调整一下阿迪王双肩包背带,弱弱问道“那请问浣溪沙房间该怎么走”
话音未落。
余庆身躯剧烈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