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扶着自己的小兵,汉子强忍着胃里的不适把锦布从一地狼藉捡出来。
“这是什么还有字幸亏老子念过两天书”看着这块明显是下面人丢来的锦布,汉子心一动,这下也不着急报仇了,用胡萝卜粗的指头点着锦布的小字慢慢念道“这个字不认识,不认识额,这些认识命元大可全力x合萧x,不得xx,如有差x,定斩不饶”
前面些字念得结结巴巴,还有好多不认识的,但是最后四个字汉子却认得极为清楚
在军令,写的最多的是这四个字,再一看布的那方血红大印,汉子只觉一阵头晕目眩
“放下武器,放下武器”捧着锦布的汉子在城墙跳起来大吼,那动静简直是声嘶力竭。
城墙下面,愣子还没反应过来了,下意识的把放下,却又听汉子继续吼道“不是说你们,是俺们混蛋,都给我把家伙放下我去找校尉谁敢伤了外面的人,老子把你们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吼罢,汉子一扭头,噔噔蹬的跑了。只留下一城墙摸不着头脑的兵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看着城墙乱做一团,萧寒心服的朝着任青了一个大拇指然后左右看了看,找了一个阴凉点的地方坐了下来,顺道整理整理头发。这弄得和金毛狮王一般,也难怪被人当成流民土匪。
等待的时间是无聊的,而且这周围也没个外人,城墙的兵卒现在看萧寒他们,像是看怪物一般。小东喊了好几次,那些人却只是摇头,什么都不说。
汉的天气要长安热不少,在秦岭里一身长袍子还穿的住,在这里有些嫌热了。而且这大白天的都有蚊蝇在周围萦绕,让人越发的烦躁。
也不知等了多久,安静下来的城墙又是一阵骚乱。几个气喘吁吁的老头爬到了城门楼子那里,正朝着下面萧寒几人好一顿瞅。
被簇拥在间的一个干瘦老头大声的喊道“下面的可是萧寒萧侯爷”
听到喊声,萧寒从地站起来,脸色不太好看。
“我是萧寒怎么,真把我们当成强盗了,门都不开”
城楼的干瘦老者一听,顿时连连拱手,苦着脸喊道“在下元大可,见过萧侯爷恕下官实在不能亲迎侯爷”
“呵呵,这一路够怪的,难道你这汉城里有什么妖魔鬼怪,大白天连城门都不敢开”萧寒气急反笑,自从来到汉的地界,似乎一切都有些不正常
元大可一听萧寒真的怒了,脸的汗水止不住的往下流,说话都带着颤音“侯爷实不相瞒这汉城从几天前开始闭城下官不让侯爷进城,是为了侯爷作想”
“闭城”听到这俩字,萧寒身边一直默不作声的任青突然前一步,沉声问道“为何闭城”
元大可惨笑一声,对下面喊到“不瞒差,从几日前,汉城起了瘟疫为了防止疫情扩散,城里现在不准任何人进出”
“什么瘟疫”
萧寒几人听到这个名字,几乎同时往后退了几步,脸里全都是惊骇的神情不管在现代古代,瘟疫几乎都是死亡的代名词,其厉害程度,让萧寒都不寒而栗
“有瘟疫,为何不通报长安”
“通报了,信使五天前出发了现在应该快到长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