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到骨肉含香,情动时散发出的气息清新香甜,才算成了一半。”
“成了一半”郁枝从腌萝卜的诡异画面中挣脱出来,讶然“剩下一半呢”
“剩下一半,姑娘很快就可以知道了。”
香露要与香膏搭配使用才算完美。
耳闻过香露的昂贵,郁枝已经不敢再问这香膏价值几何。
“香露是要涂抹身子每一寸的。”
吴嬷嬷手掌拍三下,一名婢子推门而进,是之前妩媚妖娆的那人。
“这是芍药,郁姑娘,且让她为您展示香膏的正确用法。”
郁枝点点头,意识到隔着床帐吴嬷嬷看不到她,她忍羞掀开帐子,仅探出圆圆的脑袋。
芍药神态大方,自顾自地褪去衣衫,指腹挖了小块莹白香膏,涂抹在脖颈。
不止脖颈,女子越娇嫩的地方越需要香膏的滋润,郁枝脸红地闭了眼。
吴嬷嬷沙哑的声音适时传来“郁姑娘,您得好好看,脸皮薄是讨不了四小姐欢心的。”
在此时提及魏平奚,郁枝耳朵也跟着热了。
“托郁姑娘的福,婢子有幸使用这香膏,这瓶香膏仍是记在四小姐账上,您不看,用错了手法,四小姐可就亏大了。”
芍药背过身来。
吴嬷嬷始终盯着床帐探出的那个脑袋,郁枝稍有退却的心,都会得到她善意的提点。
不多时,芍药喘息声传来。
郁枝闭了眼。
这回吴嬷嬷倒没再劝她继续看,左右都是要懂的,早懂晚懂不急于一时,她细心道“看明白了吗”
郁枝揉揉耳朵,半晌松开咬着的下唇,声音绵软无力“我、我也要那样子吗”
“不错。”
内室一片寂静。
芍药腿软脚软地被姐妹搀扶出去。
半刻钟后,房间只剩下郁枝一人。
她瘫坐在床榻,媚眼如丝的柳叶眼闪过微妙的挣扎,捧在掌心的香膏仿佛何等会吞吃人的洪水猛兽。
玉瓶打开。
缠绵的香味萦绕鼻尖。
她吸了吸鼻子,泪珠子连成线地从眼眶坠落,指尖的香膏润泽着某处,她哭得更凶。
为妾不易。
为四小姐的妾甚难。
郁枝从头哭到尾。
守在门外把风的吴嬷嬷听着里面哭哭唧唧的颤音,心生无奈怎么就这么爱哭啊。
难怪离开前四小姐不放心。
也难怪这位主子铁树开花终于决心沾染红尘美色。
一瓶香膏涂抹尽,郁枝光着身子趴在枕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俏脸潮红,竟说不清是羞的,还是累的。
她松软了骨头,想着魏平奚,心狠狠颤动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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