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崽们在软软的棉花堆里躺了一会儿,又爬起来继续玩,黑喜鹊们送来水和一些零食,直到正午过了,它们才感觉到饿。
垣奇始终守在门外,坐在一张躺椅上晒太阳,予白跑出来,跳上他的肩头。
“父亲,”予白趴在他怀里,“我们中午吃什么”
“饿了”垣奇给它顺顺毛,“我让厨房提前准备好了,现在就吃”
他让下属去收拾桌椅,把午饭都端上来。
黑喜鹊们负责挨个喊幼崽们出来吃饭,贴心地想随身管家。
垣奇变回了兽人形态,白色的小帽子戴在手腕上,一边给予白夹菜“下午想在屋里玩吗”
予白咽下口中的食物“我都可以。”
黑喜鹊也在一旁,垣奇给所有的黑喜鹊也准备了午饭,但它们的数量太多,都在院外,只有黑喜鹊老大能进来和大家一起。
它蠢蠢欲动,凑近垣奇和予白“不如让小白它们去我那里吧”
垣奇一道眼神横过来,黑喜鹊立马挺直“首领也去不对,我其实想邀请的就是首领您,小白它们是顺带的”
“呵,”垣奇冷笑,但他也没说不准,而是询问予白“阿崽想去吗”
几只幼崽互相看了看,纷纷点头。
格因悄悄问邬元“黑喜鹊那里有什么好玩的吗”
那次予白半夜被黑喜鹊们掳走,它跟着邬元来过,知道黑喜鹊一族单独住在一个山头。
邬元摇头,小声回答“不知道,我没去过。”
见垣奇竟然同意了,黑喜鹊心花怒放,饭都没吃完就跑出去招呼小弟们,一会儿收拾好巨窝准备回山头。
然而午饭过后,黑喜鹊们抬着的窝里只有格因小狼崽还有小鳄鱼,予白和邬元坐在垣奇的背上。
黑喜鹊路上没法跟予白一起玩了,只好老老实实在前方带路。
原本垣奇背上只有予白,是它又把邬元叫了上来。
此时没别的幼崽,垣奇专心飞行,予白小声问邬元“哥哥,你上午说的,是谁的意思”
它将邬元那时的失落看在眼里,还是想再主动问问它。
邬元支支吾吾,不太好意思说是自己,它一只三个月大的幼崽,帮父亲争取养子,说出来好像有点丢面子。
它含糊道“是是父亲。”
说完邬元又赶紧补充道“没事的小白,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的哥哥咳,其实父亲太多了,可能也不好,咱们还小,不能太张扬。”
予白应该不会去问邬石吧,而且邬石忙起来总是不在家,等它们晚上回去了,也不一定能在明天放学前见到他。
垣奇还在,邬元不想多说,想以后再找机会解释就是了。
予白点了点头“嗯哥哥说得对。”
很快,另一座山头出现在前方,黑喜鹊对巨窝里的几只幼崽骄傲地说道“看,那边就是我们黑喜鹊一族的地盘。”
小鳄鱼小心翼翼趴在窝边,“哇”一声,眼神憧憬“好厉害”
竟然能有一整座山头看来当初,它们尖尾鳄也完全可以搬到第二部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