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元义脸色开始发白。
“所以,”贾诩怜悯的瞧向马元义。“逃你能逃到哪儿甚至你的至亲之人都在我们一方,你一旦逃走,其下场将会如何想象一下吧,那种如同丧家之犬,众叛亲离,走投无路,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如果你喜欢的话,”
贾诩奸笑道“你尽管逃走,我们决不拦着”
说罢,哈哈大笑着行了出去。
马元义听得双眼发直,双手已经开始发抖。
马钧沉着脸走到马元义面上,森然道“二叔,实话告诉你,主公为了救你一命,竟然亲自向天子求情,这已经是对我马家天大的恩情”
“我已将此间事情飞鹰传书告知父亲,他现在放下一切公务,正在快马加鞭赶来洛阳,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怕你害人害己所以,他会亲自看住你”
马元义又惊又喜道“什么,大哥要来我快十年未见他了”
马钧双目微红道“二叔,你知道便好我和父亲均盼你尽早回头,全心全意效忠主公,如此,我们一家便可尽享天伦之乐”
他缓缓走到门边,回过头来,眼中射出令马元义亦为之震动的决然之色“主公待我父子恩同再造,若你一意孤行,做出令我们蒙羞之事,我和父亲唯有自裁以谢”
马元义止不住退后一步,骇然道“你说什么”
见马钧头也不回的去了,他呆了半晌才惨然道“罢了,算你们狠”
厅堂之中,一个青衣中年男子正襟危坐,斯文俊朗的面庞上泛出忐忑之色,向对面的高顺有些难以启齿道“高兄,你说南先生会不会责怪于我”
高顺微笑道“先生放心,你与我兄弟患难之交,情义深重,何况我那贤弟又是一个至情至性的仁厚之人,若是知道先生的苦衷,断然不会有责备之意”
那人缓缓出了一口长气“那便好”
背后急促的足音响起,那人刚刚来得及回过头去,便被人一把揪住衣领提了起来。
那人瞧清了揪他的人,刚刚喜道“南先生”
跟着便被人喷了一脸口水唾液“好你个张机什么神医沽名钓誉、全无义气的小人,竟然在宜阳一个人偷偷溜走你今天送上门来正好,瞧我怎么收拾你”
高顺目瞪口呆,不忍目睹的伸手挡住眼睛,自己刚刚说的那个仁厚之人,真的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