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高风等人甚少吃得如此美味,更是吃得不亦乐乎,却是何真和强仝二人坚决不肯入座,二人一齐按剑立于南鹰身后。
酒过三巡,南鹰浅酌着酒樽中那白若米汤的酒水,却是无论如何也喝不出好味道来,苦笑道“敢问张大人,在下不过是送了区区一罐葡萄酒,为何大人和张奉兄却是如获至宝一般呢”
张让仰首将樽中酒水一饮而尽,半眯起眼睛,若熏熏然、陶陶然,半晌才意犹未尽道“贤侄不是爱酒之人,却如何能懂品酒之乐这绝美的仙露入口,佐以佳肴,再配合这份推杯把盏的浓浓情意,耳花眼热之后,便是恍然如梦的感觉唉真是绝妙啊”
南鹰听得差点呆滞,这个大阉人竟然也有这份雅兴和情趣,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张让瞧着仆役再次为自己面前的酒樽注入酒水,眼中闪过回忆之色“说到这葡萄酒,不怕各位见笑,以张某如此身份,生平也不过饮过区区数次而己上一次还是十数年前,前凉州刺史孟陀费尽心思,才为张某寻得一罐”
他举起酒樽向南鹰道“贤侄请想,事隔多年,再有此缘,怎能不爱若珍宝呢”
南鹰这才恍然,定是此时大汉仍然不曾传入葡萄酒的酿法,才使此物如此珍贵。
他微笑着举樽回敬道“老大人请放心,在下定然会尽心竭力,再去多寻一些葡萄酒来,供大人和张兄享用”
他心想,这东西在后世根本就是遍地皆是,只要从阿基克斯处求得葡萄种子和酿法,今后还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
张让父子同时目光大亮,一齐喜道“有劳了请满饮此樽”
南鹰愁眉苦脸的一口饮尽,告饶道“在下定当尽力,只是在下确是不喜饮酒,能否”
张让酒兴正浓,瞧南鹰也是越来越顺眼,连忙劝道“贤侄何出此言人生难得一醉嘛休提不饮之事,只当是给张某一个面子来人啊还不为贵客奉酒”
堂下一个仆役慌忙走上堂来,跪在南鹰身侧,伸手从旁边的酒鼎之内舀酒入樽。
南鹰突然觉得身上一寒,一种可怕的阴寒之气侵了过来。南鹰是一个多次徘徊于死亡边缘的战士,更是一个杰出的猎杀者,他从不相信世上有所谓的杀气,但是每当危险降临,他都有一种本能的直觉,这种感觉曾经救过他的性命。
他心中震骇,浑身的肌肉立时绷紧,面上却装作漫不经意之色扫过面前那仆役。
那人低着头,右手持酒舀的动作明显有些僵硬,这种僵硬绝非紧张,而是因为生疏,左手却没有自然下垂,而是半抬着护在胸腹,似乎是为了遮挡什么。
南鹰哈哈一笑,立起身来,持樽向张让道“大人言之有理在下便满饮此樽,以谢大人”
张让微笑着抬手回敬,正欲开口相谢。
突见南鹰身体一晃,酒樽直直的向地上落去。
没有落地之声,那酒樽离地尚有数寸,已经被一只手牢牢接住。
所有人不能置信的望向那只手的主人。
那仆役完全是出于本能的抬手接住酒樽,自己也呆住了。
南鹰想也没想,一脚重重踢在那人的面上,口中厉声道“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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