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白小姐答应在下,在下定当竭尽全力请求祖父说服陛下,以最快的速度把伯父从岭南召回,至于官复原职,一年为限,只要让陛下在这段时间把建康一役的气消了。”
“不必了,白纯多谢汤公子了。正所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如果白纯的父亲在岭南有所不测,白纯也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
“难道白小姐还不明白鹤溪的心思吗在你未出嫁,甚至是未与那叶宏定亲时,你父亲就曾经婉拒了我汤家的求亲。但鹤溪对白小姐一片赤诚,哪怕是白小姐定亲,以及两个月前自己执意嫁入这叶家,可鹤溪对白小姐的心却是从未改变。”
“白纯已经是残花败柳,不值得汤公子如此一片真心。白纯在此也希望汤公子早日找到自己的意中人。”白纯手提叶青的雁翎刀,说完后,抬眼看了看汤鹤溪,而后微微屈膝行礼,便打算往楼里走去。
“白纯,难道你连你父亲的性命。”
“他是生是死,怕不是你一人能够决定的了吧即便是右相汤大人,也不敢如此说吧”白纯站定不动,淡淡的开口道,但语气里已经多少有了一丝的怒气。
“好,那我们走着瞧。如白小姐刚才所言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那短命的夫君既然能够死在战场之上,你的父亲哼。”汤鹤溪看着佳人那婀娜多姿,让他恋恋不舍的背影,哼了一声后,便带着下人转身往外走。
只是刚一转身,就看一个鬼鬼祟祟的年轻人,嘿嘿着一张笑脸,正从影壁处走了进来。
能够赚钱的营生实在是太少,而适合他们俩人的赚钱营生,就更是少之又少了。
叶青一连说了好几个赚钱的门路,但所有的赚钱门路,也都必须建立在他们身上的这身禁军皮上,可即便是这样,算来算去,两人竟然是没有找到哪怕是一条适合他们的营生。
城防的主意他们也打过,但城防除了由属于皇帝的亲军御前军担任捞油水外,禁军也不过就是像禁军正将卢仲那样的人物,才有一点儿御前军剩下的汤喝,油水到了他那里,都可谓是稀薄的很了,就更别提叶青跟李横这样的小人物了。
人人都说大宋富饶、有钱、阔气,但在叶青看来,史学家特么的胡诌、瞎咧咧的吧。
就像是上一世一样,什么国强民富了,生产总值超过哪个国家了,已经成为世界第几大经济体了,但真正到了老百姓头上,才会发现,咦我那点儿工资怎么跟国家在世界上的实力体现,差距那么大呢
即便是像叶青这种,前世还处在特种部队,而他的工资也可谓是不低了,如果不出军营,不接触外界,做井底之蛙的完全可以心满意足了。
但当走出兵营,看一看那房价,再看看手里的钱,就会发现,大宋的富裕跟前世的富有,好像差别不是很大。
都是专家跟历史学家嘴里的人富了,而自己等人,则是一直入不了他们的法眼,一直贫穷的、没脸没皮的拖着国家的后腿。
走到两人平日里分道扬镳的地方,叶青再次叫住了李横,而后从怀里抽出一张百两银票递给了李横“拿着,给老娘看病用,跟老娘说声对不起,过几日得空了我再去看他。”
“银票”李横吓了一跳,刚一开始没看清楚,如今借着路旁昏暗的灯光,看清楚是一张百两银票后,李横的手嗖的一下缩了回去,好像那张银票烫到了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