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还是源于前些日子,几人当差蹲在墙角闲聊时,李横因为他老娘的病,被老刘头几人的馊主意搞的心烦意乱,于是李横便不耐烦的轰赶着那几人,嘴里不由自主的说道“别烦我,我想一个人静静。”
李横刚说完,包括老刘头、赵乞儿等人,就听到同样蹲在墙角,手拄雁翎刀的叶青问道“静静是谁”
“我我是想静静”李横愣了下,还没有回过味来,当是叶青会意错了,于是还解释道。
“对啊,你想静静,那静静是谁啊”叶青一边问,一边还拿眼睛瞟了下站起身的老刘头。
老刘头一愣,还道是这个满嘴非自己女儿不娶的李横,在外面沾花惹草、移情别恋了,认识了一个叫静静地女子。
正要破口大骂跟李横拼命,就听到叶青哈哈的笑出了声儿,而满脸郁闷的李横,才知道自己上当了,看着要跟自己拼命的老刘头,急忙求饶说好话。
最后加上叶青的连番解释,这才让老刘头的气消了,但也因为此事儿,让老刘头对于李横向他提亲的事情,变得更加的慎之又慎了,总觉得静静是一个被李横金屋藏娇的女子。
叶青乐于看到司徒松被老刘头跟赵乞儿揶揄的说不出话来,虽然自己不屑与这样的人计较,但不代表自己在他被人气的说不出话来的时候,有义务帮他化解难堪。
“咳咳。”就在司徒松被这几个禁军气的说不出话,脸色发青的时候,众人的旁边响起了一个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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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白纯还没有来得及再次询问叶青那四百两银票到底是如何来的,叶青就早早的跟李横出门当差去了。
而一宿因为那四百两银票,以及汤鹤溪的一番言论,而被扰的心烦意乱的白纯,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眼睁睁的等到了天蒙蒙亮。
连她自己也记不清楚,昨夜里,自己透过窗户,到底往小叔子房间的方向瞧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小叔子房间里的灯,是亮到了几更才熄灭的,更不知道,他一晚上亮着灯在忙乎什么。
燕倾城一早刚刚与父亲燕鸿渊吃完早饭,而后父女两人便坐在客厅,再次谈起了昨日里,燕鸿升差些直接强硬摊牌的事情。
“那个禁军的话,你觉得有几分可信度”燕鸿渊轻轻咳嗽了一声,早起的湿气都让他觉得有些难受。
起身关上透风散气的窗户,燕倾城紧蹙眉头,昨夜里她就有些后悔了,自己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被人骗了五百两银子呢,这与平时精明的自己,完全像是两个人啊。
待那禁军叶青离开后,就是连自己的丫鬟幽儿都说“小姐,您这次是不是莽撞了一些,五百两银子虽然对小姐不算什么,但如此轻易送人,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生平头一次,燕倾城竟然是为了区区五百两银子,辗转反侧一夜难以入睡,她并非是在乎那五百两银子,而是担心如果那个禁军拿不出办法的话,这就是等于赤裸裸的骗了自己,这对她来说,打击就有些大了。
而且还是在她刚刚接手家里的这些生意之际,如果自己真的被那禁军骗了,自己可就是真的有些没脸见父亲了。
毕竟一向心高气傲、精明能干的她,即便是兄长未去彬州赴任时,家里生意的好多决策,兄长都会询问自己的意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