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听到手机发出的声音,打开一看“”
五百万
一句话
“红色可爱风比较合适,但不能太甜,要能让人产生共鸣。尾崎小姐或许不会再有恋人,但是干我们这一行的很流行带徒弟或是收养孤儿以防将来。她会优先倾向与自己有相似经历的孩子,我是说凄惨程度。”
为了对得起这笔福利,织田先生努力得快要突破人设了。
“但是我不得不提醒您,大小姐。”
总是一副没睡醒模样的家伙无比清醒的给出忠告“带有目的性的开始或许无关紧要,但人与人之间并非简单相加的线性关联。您必须持续投入,认真经营,哪怕最终成功成为被认定的挚友,也不能懈怠,不能懒惰,不能就此放弃用心。”
“那将会是件持续一生的麻烦事,也许能获利,当然更有可能赔本。”
好歹他也比森由纪多了那么些年的阅历,杀手生涯中学会的东西很少,友人的重要性恰好是其中之一。
“”
镜子里出现了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欢快的、狡黠的、古怪的、恶意的种种笑容一概褪去,只留下不知该如何调动肌肉的女孩“那我该怎么办呢我不知道。”
如果是织田以外的人说出这种话,大约这会儿已经躺在地上成为一具尸体。这个诚恳木讷的男人脑子里根本就没长“权术”那根弦。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正经的告诉她该怎样正向持续经营这些,私人的情感。贝尔西歌舞剧团的舞姬们向来货银两讫买卖公平,至于德那第佣兵团和维尔根特家里算了,还是别说了。
“我也不太清楚,您可以先试试,觉得不行回头再商量”
在这方面织田作之助同样是个新手,他甚至听不懂别人嘴里的隐喻和引申
“就知道你也没什么好办法。”
森由纪抬手在脸上揉啊揉,揉出个小可怜哭泣脸,马上嫌弃的将这幅表情揉掉“丑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要是她不喜欢我,那,那我也就不要再喜欢她啦”
然后她提着红裙子进了更衣室,没多久走出来,把散开的长发编成辫子拖着“走,先去找太宰治,完成抄家任务后拿资料回来交给尾崎小姐。看在工作的份儿上,就算处不出交情也不会被赶出情报部办公室。”
这不还是在意得要死吗连去和人家见面都非得找个理由再做个计划
“是。”
红发青年垂头丧气的跟在她身后。
要是森先生知道唯一的亲生女儿放话要去追求一位比自己大上好几岁的同性干部他这个保镖大概会被迁怒到扣光这辈子的工资吧。
治疗室。
“啊嘎”
木质门板弹开砸在墙壁上,被人毫无预兆的从外面向内大力推开。站在三角高凳上企图用绷带吊死自己的黑发少年发出类似鸭子被踩扁的奇怪声音。
走进来的人是个红裙少女,身材高挑气质优雅,黑发辫成辫子拖着,明亮的紫眼睛熠熠生辉。她站在门口向治疗室内环顾一周,目光停在绷带连接的上吊绳上数秒,然后走到森鸥外平日里最喜欢坐的椅子旁坐下“抱歉,打扰了,请继续。”
于是眼神散乱的少年将注意力重新移回好不容易才攒出来的绳索上,结结实实把脑袋伸进去余光瞄见那女孩兴致勃勃抬头欣赏,丝毫没有任何与惊恐或是其他负面相关的情绪。
她仿佛在看一场尚算值得花费些许精力的表演,而不是幸灾乐祸围观大活人自杀就差没举起手欢呼“快点踢凳子”,或是“再来个后空翻”。
“”